那两人本就很惧怕周昊,多年来服从陈戈命令已成本能。
听了命令,两人毫不犹豫向他逼近。
就在这时,方冠伟与陈戈想要趁机逃离。
然而,周昊怎容得他们如意?
双手左右出击,重击了二人熊口,强大的力量把这两百多斤的壮汉直接打出房间,砸在墙面上,裂痕四溅,血肉模糊,瞬间晕厥过去。
看到这一幕,方冠伟与陈戈更是恐惧无比,他们赶紧奔向门口,却发现周昊如鹰般跃起,凌空过顶,堵在两人前方。
陈戈向手下吼道:“动手,杀了他!”
陈戈的手下只是平日里打架斗殴的街头混混,哪里曾遇见过如此高手?
当看到陈戈的两大打手轻易被周昊一招击败,他们内心不由一阵颤抖。
然而,在陈戈的气势压迫下,他们仍取出铁管和其他凶器朝周昊冲来。
周昊浅笑一声,轻轻迈出一步,便闯入众人之中。
双手舞动间,将他们的铁管一并缴获,展现出精彩绝伦的空手夺械一幕,接着凌厉如刀的手掌迅速劈向这几个混混后背,使他们尽数昏迷。
周昊将抢来的工具丢在地上,目光冷冷地望着方冠伟与陈戈,面露冷酷的笑容:“只剩我俩了。”话落,缓缓朝两人靠近。
接着陈戈迅速掏出自卫手羌对准周昊,大声呵斥:“不要动!”周昊身形一顿,随后又继续朝着二人走去。
“我叫你别动,听见了吗!再乱动我要开枪了!”陈戈再次嘶吼。但周昊却仍旧接近,这让陈戈紧咬牙关,猛按动羌扣。
周昊看到陈戈手指的动静,看到羌口火焰闪现,子弹瞬间激射而来。
但是周昊如同鬼魅般避开了每一羌。
陈戈丧失理智,歇斯底里地狂吼:“去死吧!你为什么不死!你为什么不死!”
很快,他手上的子弹消耗殆尽,然而周昊依然毫发无损。
陈戈抽出腰间的匕首,试图寻找生机,可是周昊迅速行动,用脚尖轻点身边的钢管,借力将其掷出,直击陈戈。
“咻“的一声,钢质管子刺入陈戈熊口,血泉般飞溅而出,随之是陈戈断气般的喉鸣,他不甘的眼神落在地上,无力地倒下。
在这场战斗中,除了方冠伟无人幸免,他恐惧至极退向角落,却无路可逃,面对逼近的周昊,他突然膝盖着地,慌忙向对方求助。
“周大哥,周侠,我犯错了,请您放过我。”这位以往骄傲的方冠伟,在面临生死的紧迫关头,尊严早已不重要,接连叩首,泣泪请求宽恕。
“我记得你说要打断我的腿?”周昊冷冷道,眼中充满冷笑。
方冠伟内心如崩,一边哭泣哀求:“我知错了,周昊,请饶过我。”
周昊观察着他们两人,察觉到了对方过往的狠手,“你的手法如此老练,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吧。”
陈戈已有武器,意味着必然染指血腥。
陈戈本为方冠伟效力,即便他从未亲手行凶,他也需为那些亡者承担责任。
走近方冠伟,周昊单臂擒起他。
“饶……饶命……”方冠伟痛哭不止,黄色尿液顺着裤管渗出,更令周昊憎恶无比。
一掌将方冠伟摔在地上,毫不迟疑地踩住他左腿的胫骨,清脆的骨折声回荡在廊道中,伴随着他的尖叫声。
“你罪孽深重,难道不曾想过会有今日?”
再次举起,周昊踩断了他的右腿。
方冠伟这次没有太多抵抗,瞬间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周昊敏锐地听到不远处脚步声密集,大批人马正向这里逼近。
随即,一男子声音传来:“方少爷,你在吗?我是范泽礼。”
走廊转角处出现了范泽礼的身影,看到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几人昏迷,方冠伟背靠墙壁,双腿皆折,周昊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森然直视而来。
围绕周昊的被绑架之事很快就平复了。
然而,当周昊向赵玉琴坦承当初被擒其实是策略,以便将方冠伟等人一网打尽时,赵玉琴非常愤怒,不断指责他让她饱受忧虑,经过周昊长时间的安抚,她才肯原谅他。
关于方冠伟,自从他被省的人直接带走后,周昊便未曾再见。
赵玉琴提到,方又坚做了许多违法勾当,甚至她由于曾与他做过几笔生意,手中握有些许证据。
对付他时毫不费劲。
但对于方冠伟而言,失去父亲庇护,过去的行为已足够多次定罪,加上卷入陈戈那帮势力,即使不被判死刑也难免终生监禁。
说到范泽礼,周昊对他的撇清很不满,但赵玉琴提醒,范一鸣所属的圈子不好对付,如果真的撕破脸,牵涉面会极其广泛。
而管场上暗流涌动,行事不同于江湖快意恩仇。
周昊只得暂时忍耐,因为考虑到自己与赵家关系密切,不能太对立。
如同常言所说,天下并无长久敌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因此,第二天夜晚,周昊与赵玉琴一同出席了天宾酒店的宴会。
上车前,赵玉琴拿出新的手机给周昊,“收下,旧的坏了,姐姐特地帮你找了一部,还是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