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才瞪大了眼睛看着许文君。
“张兄,你也不要过于惊讶,愚弟现在也知道了你是做大生意的人,感觉一万两银子,便是在打发叫花子一样。”
“我其实也很想跟你一样,过着妻妾成群的日子,不过这事提着脑袋做的事,区区一万两银子,实在的不值一提。”
许文君见张振才衣服懵逼模样,忍不住冷笑了几声。
“银子不是问题,只要贤弟开口,至于我现在所过的日子,以后就是你要厌倦的生活,贤弟何必担忧。”
张振才唯恐许文君拒绝,便是连连画饼。
“此乃大事,还容我考虑,考虑。”许文君从进入密室之后,便感觉头昏昏的,有力使不上一样。
莫非?
许文君想想便觉得后怕,莫非自己已经知道了张振才的营生,一旦拒绝,张振才很有可能杀人灭口。
“没啥考虑的,贤弟,愚兄愿意给你两万两银子,就算你从此摆烂,你这辈子也会丰衣足食,快活是神仙。”
张振才看出了许文君已经是无精打采,便是不停的旁敲侧击。
“张兄,你也知道的,愚弟我几代单传,万一东窗事发,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不得不慎重考虑啊?”
许文君故意露出为难之色,继而是以退为进。
“哈哈哈,愚兄题解,理解,你请放心,此事绝对安全,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愚兄想与你秉烛夜谈。”
张振才大笑,抓住了许文君的手。
“这件事情,你暂且不必答复愚兄,愚兄还要以美酒款待贤弟。”
许文君心里暗暗好笑,与你秉烛夜谈算什么回事,我家里娘子貌美如花,促膝长谈不香吗?
二人从密室出来,也不知道张振才扣到了什么机关,好端端的门突然不见,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张木柜子。
来到了之前的客厅雅间,许文君感觉稍稍好了些许,便轻声道:“张兄,愚弟娘子一人在家里,愚弟该回去了。”
“贤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我既然已经称兄道弟,你也不能太过客套,今日无论如何,你要跟愚兄痛饮一番。”
张振才抓住许文君的手,再也不肯松开。
许文君也并非走不了,此刻却是不想走,他也想继续得到证据,更想知道与张振才武器的买家是何许人物。
许文君便不再推辞,与张振才对面坐下:“张兄如此盛情,那愚弟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二人推杯换盏,不刻又是几杯下肚。
许文君忽闻珠帘里面又是琴声而起,犹如泉水叮咚。
许文君抬眼望了过去,此生他虽然是纨绔子弟,却略懂音律,此曲传出好似天籁,绕梁三日而不绝。
张振才看到许文君眼里露出赞许之色,不觉抬手,轻轻击了三掌。
琴声戛然而止,而后便看到珠帘里有一个身影缓缓站起,早有一名丫鬟过去将珠帘挑起,顿时有一阵香风迎面而来。
许文君看了过去,只见一白衣女子,缓缓朝雅间走来,身材婀娜多姿,好似月中仙子一般。
“如雪姑娘,快来见过许公子,他可是我们许家村的风流才子,连县老爷都要对他刮目相看。”
张振才眯着眼睛,对着女子露出和蔼的笑容。
女子款款走到许文君面前,微微欠身:“许公子,小女子颜如雪,久闻公子大名,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如雪姑娘,你客气了。”许文君起身还礼。
张振才看着这二人,忍不住又是哈哈大笑:“哈哈哈,果然是才子佳人,珠联璧合。”
“张兄,你言过了。”许文君听得脸忽的一红。
“愚兄心里有数,自古都是俊男爱美女,美女爱英雄,如雪姑娘,许公子就交给你了,倘若他没有吃好,喝好,在下可要生气哦!”
张振才料到许文君已经跟颜如雪对了眼,接下来便是水到渠成。
张振才说完话,借故不胜酒力,摇摇晃晃而去。
雅间里,红烛摇曳,人面如花,影影绰绰,许文君已经不是之前的花花公子,便觉得尴尬,坐如针毡。
颜如雪命丫鬟将珠帘挂着两边,之后走到里面:“小红,你且退下,我要为许公子亲自弹奏一曲。”
丫鬟自知再留下,反而会影响气氛,于是小步而出。
颜如雪坐于瑶琴里面,十指轻轻拨弄琴弦,琴声再次悠扬而起,便好似春风拂过许文君心田。
许文君凝眉看了过去,只见颜如雪十指在琴上,双眸却始终看着自己,像两潭清水,清澈见底。
许文君终于也明白了,颜如雪肯定是张振才所请之人。
张振才是想自己醉卧美人温柔乡,继而放弃该有的原则,与他同流合污。
许文君并没有露出看透张振才计策的模样,而是摇头晃脑,跟颜如雪打着拍子,轻轻哼唱几句。
一曲完毕,颜如雪再次走到许文君面前:“许公子,小女子所奏之曲,可否动听?”
颜如雪所奏之曲,的确不错,许文君于是竖起大拇指:“姑娘所奏之曲,好似天籁之音,小声不仅饱了眼福,也饱了耳福。”
“公子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