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左相之事,父王如此决断,恐怕内有文章,皇兄要多保重。”萧楚一时也说不清这件事背后的原因,但他隐隐觉得不妥。
“世人都当我快要死了,可我却活了过来,到底是碍了别人的眼,挡了人家的道,防不胜防啊。”太子语气无奈,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身在太子之位,便如箭靶一般,明枪暗箭都暗中对准了他。
“殿下,也不可忧思过甚,脑中淤血未清,还是要多休息,少用脑。殿下本就无心争斗,不如借此机会留在府中养病,远离朝堂。”
叶倾然知道太子仁厚,才敢这样说。果然萧策温和笑道,“郡主说的正是我所想,昨日我已给父皇上了折子,要留在府中养病,请辞朝中一切事务。”
萧楚也默默点头,但还是难免操心,便是太子一退再退,又是否能躲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