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只是不满此人一边将后夏公主嫁入自己府中,一面又去挑拔西疆与古兰的关系,这后夏太过居心叵测。
而且他也不解,堂堂后夏摄政王,为何会亲自来做这些事。他不解,萧楚却清楚。
因为他如果想在后夏女帝手下活得好,就得让他自己活得有价值,否则,女帝根本不会让他活着。
“皇兄,我来审吧。”萧楚语气不容置疑,但这已是他最好的态度,至少还愿跟萧策商量。
萧策也知他的脾气,也不责怪,温和地点点头,“莫要累到,也别把人弄死,我还要带他给父皇复命。”
“是。”萧楚拱手,送走萧策,活动了一下手腕,便带人去了私牢。
那天,据说王府私牢的鬼叫声持续了半夜,惊得周围的野狗都不叫了,王府里的人都禁若寒蝉。
次日,萧楚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却是难得的神色舒展,轻快地纵马去了大营,跟赤甲卫的将军们较量了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