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告辞,堂前的伙计急匆匆地进
来。
前面有个孩子被铁器刺伤,坐堂大夫施了针却止不住血,已经无能为力。可那孩子的父母却不肯将孩子抬走,一直哭求。
外面围了一堆百姓看热闹,都以为是华仁堂见死不救。
查老掌柜只能告罪一声,匆匆去了前厅。叶倾然略一思索也跟了出去。
果见一个小男孩躺在床上,身上血迹斑斑,中年妇人正用一块破布压着孩子的脖子上的伤口,血已经把布浸湿了。
孩子脸色青白,已无法呼吸。胸口走伏得很是异常。
叶倾然顾不上许多,直接上前拿住那妇人的手向上移动了一寸。
“你压住他的气管了,他无法呼吸。”
妇人惊鄂地看着叶倾然,两眼哭得通红,正欲说什么,便见那孩子气息不再像刚刚那样微弱。
“郎中?您是郎中?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他。”
叶倾然冷静地检查了那孩子的全身,心里有了大致判断。这种外伤当今医道确实无人能救。
可除了她师傅百里奚。
她师傅是位奇人,自创了与所有医道截然不同的方法。有的虽然惊世骇俗,却极为实用。
这个孩子的病情,师傅曾经教过。
脖子上的伤口不深,并不致命,只要止血包扎就好。致命的是胸口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