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诧异了两息时间,反应过来后,还是点头应下。
“是,郡主,奴婢这就去安排。”
唉……真后悔让郡主找美男子学撩汉。
学到的没有用在陆景辰这个正主身上,反而便宜了那怜人。
小玉离开后,姜婉心听着偏殿的吵闹声很是烦闷。
起身款款而去,只是刚到台阶下。
就听见“嘭”的一声响。
她脸色一沉,蹙眉走上台阶。
命令下人道:“把房门打开。”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后,映入眼帘的则是大伯母詹氏躺在柱子旁边。
边上是丫鬟在拽着,像是要撞住自杀的架势。
“哎哟,你们别拦着我,让我死算了。”
“呜呜呜……跟着来到这天寒地冻之地,还要受这样的罪,我是做了什么孽呀?”
詹氏额头上有哥大青包。
之前“嘭”的声音应该就是她发出的。
姜婉心平日都是一脸温柔,此刻却是很冷,无形产生一种距离感。
北郡王看见她进来,立马迎了过来,“心儿,你进来做什么?还是回你的院子去,这种事情有父王就好。”
他也怕泼辣的詹氏误伤到姜婉心。
边说就边将她往外面推。
姜婉心挣脱开他的手,走到詹氏不远处,“既然大伯母
不让拦着,那就别拦。”
“在这北寒之地你觉得是受罪,那现在一头撞死也算解脱,大伯母放心,心儿一定将你风光大葬。”
詹氏:“……”一脸愕然。
停止了大哭,定定的望着姜婉心半晌。
大伯父怒气冲冲的过来,对着姜婉心就是数落,“你这个没良心的,那可是你的大伯母!”
“你爹让人把子霖打成那样,现在你又让你大伯母去死,你们父女两都是狼心狗肺啊!”
他并没有什么文化,在北郡王没有出人头地前,就是杀猪的屠夫。
在北郡王出息后,就没有当屠夫了,靠着北郡王养活一家子。
他又是家里的大哥,整得跟个大爷似的,有的事情还要北郡王听他的。
北郡王见他对着自己宝贝女人大吼,瞬间不悦。
挡在姜婉心的身前,神色严肃威严道:“你自己的儿子做错了事,本就该打。”
“要不是他是我侄子,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毕竟是战场上拼杀的人,气场不是一点的强大。
只是这一吼,他大哥就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静得有些让人发寒。
姜婉心大伯握了握拳,硬着头皮咬牙道:“好啊,我可是你大哥,俗话说长兄
如父,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吗?!”
姜婉心实在看不下去了。
再继续让下去,只会得寸进尺。
脸色阴沉的对着房门喊道:“来人!大胆刁民对王爷不敬,拉出去杖责!”
众人:“……”呆了呆。
北郡王都诧异的看了姜婉心一眼。
很快就听见杂乱的脚步声,房门被推开。
几个身穿盔甲的侍卫冲进来,立马夫妇两人围住。
这下夫妇两人傻眼了,惊恐的看着依泉的侍卫。
心里已经瑟瑟发抖:这……这是真的要杖责吗?
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警惕的看着他们。
詹氏紧张到结巴,“老……老三,呸呸……我是说王爷,你这样就……就太过了。”
北郡王刚想说什么,姜婉心就瞪来了他一眼。
咳咳~
北郡王轻咳了两声,表情严肃冷漠道:“那也是被你们逼的,儿子不教育好,事事怪别人。”
“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不成你儿子比皇上的面子还要大?!”
“要是再这么得寸进尺的无理取闹,以后本王就没有你们哥嫂,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这一次,两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詹氏紧张道:“王、王、王爷,我们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用打板子?
”
“我、我保证回去好好教育子霖,真的。”
北郡王闻言,心情瞬间舒畅。
看来不管什么关系,都不能纵容和心软。
“这好……”
“放你们走可以,但你们还是得为今日的冲动付出代价。”姜婉心没有给北郡王说话的机会。
北郡王虽然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在政事上也清醒。
但面对血亲时,很容易心软。
詹氏夫妇闻言,点头笑道:“心……郡主只管说,只要不杖责就好说,呵呵……”
姜婉心看着她的嘴脸就心头不适。
走过去对侍卫抬手示意,侍卫很快退开。
“代价不算大,两个月内不许在王府支走一文钱,你们觉得怎么样?”
詹氏面露震惊。
她能过得光鲜亮丽都是靠着王府。
平日喝茶打马吊子,哪样不要钱?
“郡主,这代价还是一点儿大了,要不再换换其他的?”
姜婉心轻笑了一下,“那就挨板子吧。”
一句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