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以后或许也不用讲了。]
陈一秋有些不好意思。
在他的视角中，这一夜与其说是讲课，更多的却是发小陪着自己，充当一个工具人的角色。
连熬一夜，以对方嗜学如命的性格，太难得了。
[……]
李相赫整个人处于恍惚与震撼中，心中对陈一秋的‘感情’以及印象，再次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两个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朋友？敌人？还是亦师亦友？
没见过面的朋友么…
这一夜他的收获太多，此前根本没有想过，没有触及到的信息纷至沓来，犹如海浪冲击，一次又一次刷新着他今夜之前对于运营的各种理解与认知。
重塑三观，脱胎换骨。
就这样，两名脱胎换骨的‘挚友’道别。
旁边一夜没睡觉，精神却依旧抖擞亢奋的kkoa眼珠子通红，语气感叹：“我上了一堂我此生迄今为止，最意义深刻的课程。”
“相赫…我们应该谢谢他。”
李相赫沉默半晌，摇头道：“不，是全世界的玩家都应该谢谢他。”
“嗯？”
kkoa一怔。
“恩静在直播ob我们，ob了一整夜。”
李相赫指了指自己不久前打开的聊天框，里面有询问恩静的话。
[相赫让我问你，你之前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掉线了？]
[哦，我在的俱乐部想学习一下相赫选手的运营知识，之前待的地方太小，就换了个大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