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堂堂奉绮第一富商,怎么就这么没眼力劲儿呢?”
沈朝书捏紧了茶杯,没有说话。
沈朝则是摸着下巴,所有所思道:“我们家阿央,也快及笄了。这及笄之礼,也该操办起来了。”
白清莲则是挽着沈朝样的胳膊,笑得温柔:“及笄之后,便能婚嫁了。阿央可有什么中意的郎君?若是有,阿娘帮你娶进家门来。”
如意郎君么?不知怎的,沈朝央脑海中突地出现一个人影。
三年不见,不知他现在可好?
这三年来,他倒是信守承诺,每月一封信,从不间断。跟二哥打视频的时候,总是能见他“不经意”地出现在镜头内。
只那么一眼,他便耳根绯红。
也不知三年过去,他可否和从前一样?
沈朝央的思绪拉远,随后将思绪定格在最后一封信上。
他说,在她及笄之礼之时,他必将回来庆贺。
可谁都知道,前太子早已不得圣宠,就算回来,也不会落得什么好地步。
更何况,当今太子胸怀不广,又将皇位视为志在必得之位,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的皇位。
他此次回来,只怕是,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