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你为啥要装神弄鬼?”大蓝看着大红,不由得问出了声。
怪不得她醒来时看不到大红的身影,两人一个屋的她时常半夜起来上厕所,都看不到大红,原来是装鬼去了。
大红见事情败露,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大蓝又开始问阿牛:“你怎么跟大红一块装神弄鬼?你们到底想干啥?”
阿牛跪在地上,挺着脖子就一句话:“少废话,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沈朝央见两人不说话,其他人纷纷皱着眉头一头雾水,沈朝央微微一笑,慢慢道:“你们不说,我来便替你们说。”
“你们装神弄鬼,不过是为了不想让人买下这宅子。这样,你们便可以借闹鬼之事,在假山幽会,可对?”
沈朝央三言两语便道出事情真相,众人恍然大悟。
白清莲道:“怪不得前几日来看宅子的时候,这大红就不想让我们买下这宅子呢。”
大红羞愤欲死,只狠狠扭过头道:“胡说!我不过是喜欢穿红衣罢了,我刚刚在假山上也不过是在哼曲子!”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大红在狡辩,这么蹩脚的理由,沈朝央听了都替大红尴尬。
“哦?你只是喜欢穿红衣?那你今儿个为何在后山杀鸡,又将鸡血洒在茅房?”
大红一听,顿时不可置信地抬起了脸。她,她怎么知道的?难道她看见了?不对啊,她明明在杀鸡的时候看过四周了,四周没人啊?不对,她一定是在诈我。
大红想着,便咬死了不承认。
“我没有,我今儿可没杀鸡。”
无一将后山的母鸡挖了出来,扔在大红脚边。
大红一看到老母鸡,瞬间脸色一变,但还是死皮赖脸不承认。
沈朝央见状,便指着她裙角暗红色的血迹道:“你说鸡不是你杀的,那为何你裙角有血迹?”
大红赶忙辩解:“那血迹,是,是我月事。”
此话一出,在场的男子全都齐齐移开了视线。
大蓝却突地出声:“不对啊?你的月事这个月早就过了啊!”
大红依旧不承认:“那,那是我身子不好,月事不准。”
这也有可能,大蓝沉默了。
沈朝央却道:“大红啊大红,事情到如今,你还是不承认,难道你非要我将你床底下藏着的竹筒搜出来吗?那竹筒里面可装满了鸡血,是你亲手所藏。”
大红瞬间面色一白:“你,你监视我!”
此话,便是默认了。
沈朝央勾唇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大红瞬间瘫软在地,眼泪大滴大滴落在地上,她捂着脸,哭出了声。
“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想跟阿牛哥在一起,等再攒几个月的银子,就能买下宅子,跟阿牛哥好好过日子。”
阿牛只跪在地上,一脸心疼地看着大红。
大蓝却不可置信地看着大红:“大红,你糊涂啊!你长得这么清秀,选谁不好,非要选阿牛!你知不知道,阿牛早就有了家室了!他孩子都三岁了!”
听了这话,大红瞬间抓住阿牛的胳膊,哭着问道:“阿牛哥,她,她说的真的?”
阿牛跟大蓝同乡,阿牛家中什么光景,没人比大蓝更清楚了。
阿牛自知瞒不过,也不再辩解,只低着头不说话。
大红气得狠狠打了阿牛一巴掌:“你这个负心汉!我将处子之身都给了你,你这么诓骗我,你对得起我吗?早知你有家室,我万万不会来招惹你!”
“现在我一个残花败柳,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办啊?”
大红一边哭,一边捶打着阿牛的胸口。她被阿牛背叛,每一拳都下了死手。
阿牛接连挨了几拳,忍着胸口疼恼羞成怒道:“够了!还不是你自己犯贱!要不是你自己上赶着贴上来,我至于睡了你吗?自己不自爱,怪得了谁?”
大红见阿牛暴怒,见到阿牛真实的模样,不可置信地捂着嘴。
“可,明明,明明是你先对我好,对我表白心迹的啊!”
大红觉得分外委屈,明明是阿牛说心悦她,要与她一同过日子,待她如珠如宝,现在却如此羞辱她。难道世上的男儿,当真如此薄性吗?
阿牛鄙夷地看了大红一眼:“你都十七了,又不是刚及笄的小姑娘,难道不知道男人最擅长的甜言蜜语?我不过是诓你几句,你就被我睡了,哼,说到底,还不是你下贱!”
大红气得扑上去狠狠捶打着阿牛,阿牛刚想还手,却被无一双手反剪在背后。
这阿牛,当真不是个好东西。自个儿馋姑娘家身子,哄骗人家,又不想负责,现在还骂人家。
大红崩溃了,她哭得眼眶红肿,要沈朝央替她做主。
沈朝央叹了一口气,将两人的卖身契还给他们。
“事到如今,你们做出这等事,沈府也留不了你们了。拿着银子走吧。”
阿牛一看大红有六两银子,自己却只有一两银子,不由得不满道:“凭什么我才一两银子?”
沈朝央白了他一眼:“看不上?那把一两银子也还回来吧。”
阿牛被噎了一嘴,当即便拿着银子,脸色一黑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