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长宴解释:“是他在森天立身边嚼舌根,不让程安给森家主动手术。”
谢医生立马摇头:“不不不,宴少,冤枉啊,我绝对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就是碰巧在华恩的,真的!”
“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我要是你,还想活命,就会主动招。”路延咔哧咔哧地吃薯片,目光看他,尽是鄙夷。
奈何,谢医生就是不肯承认,“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绝对没有跟森二爷说程小姐不可以给森家主动手术。”
话音刚落,左棋得到陆长宴的指示,亲自扣住谢医生的脸颊,将一颗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左左特助,你给我吃了什么!”谢医生的声音都在慌。
“毒药。”左棋轻飘飘道。
那瞬间,谢医生晴天霹雳,“毒药?”他快速磕头求饶:“宴少,求求您别杀我,别杀我。”
路延哼笑:“我刚才不是提醒过你了,想活命那就老实交代啊。”
谢医生被恐惧包围,再加上路延的话,他不再硬撑,立马松口:“我承认,是我在森二爷身边嚼舌根,叫他去阻止让程小姐给森家主动手术的。”
“但但我也不绝对能说服森二爷啊。那是因为森二爷自己就不想让森家主活命,所以.”
“谢友,你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