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路西决出去了。
路西决靠在墙上,吊儿郎当地开口,“怎么样?决定好了么?”
“透吧,马上安排!”
“好嘞我这就走,什么?我没听清楚,您老刚才说的什么?”
路西决掏了掏耳朵,难以置信。
“我说我选血透!听不见去看耳朵!”
霍骁臣不耐烦的一掌拍在了他的肩上。
“哎呦我去,你清高,你知不知道血透要穿这么长的管子,这么长!”
路西决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还有啊,你还得按住她,她现在神志不清,要是戳到神经,腿瘸了怎么办?穿脖子的话万一戳穿了气管怎么办?你再想想呢?”
“你闭嘴,我每年那么多钱捐到医院都被你贪了么?”
霍骁臣并不愿意多说,任何事都有副作用,但两相权衡取其轻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知道了,我这就去准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溪园连抢救室都准备好了,这下好了在家直接透,的,我就是那个大冤种呗。”
路西决骂骂咧咧地去走廊最尽头的那间房间,全世界最精密的仪器都在这儿了,准备的时候他还在暴殄天物,谁知道还真有用上的一天……
霍骁臣紧抿着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进了房间。
“少爷,我……”
“没事了,蓉姨,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
霍骁臣此刻不想说话,眉心胀痛的他想抽支烟,摆摆手就让蓉姨出去了。
蓉姨不知道两人在外面密谋了些什么,一头雾水地出了门,“这都什么事儿啊?不是过敏了么?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看来少爷真的是对小小姐上心了。好啊,好,溪园不久就该有小少爷了吧,真好。”
蓉姨一脸欣慰地下楼去煮解酒汤。
檀溪身上不痒了,酒精的劲儿过得差不多了,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床边的人。
“小哥哥,腹肌长啥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