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不要拐弯抹角的说错了我也不会罚你什么。”皇帝笑着说,显然皇帝现在很是高兴。
小顺子随后说道:“陛下不喜欢管国家大事,也不喜欢和那些大臣打交道,自从您登基这几年可是太苦了。那些大臣什么都管,就是您好几次出宫散心,顺便微服私访,但是没过几天那些大臣就把您带回宫说教。。。在下就想啊,这位公子和您长的如此相像,不如。。。”随后走到皇帝身边,附耳说道:“不如让这位公子给您当替身,下次您想出宫时,让公子在宫里亮个相,您不就自由了吗?到那个时候,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神不知鬼不觉,岂不更好?”
皇帝一听,眼前一亮,说道:“好主意,好主意,小顺子,朕重重有赏。”随后对着夏墨说道:“夏兄弟,我有件事和你商量商量,你且随我来。”
夏墨一听,觉得有戏,但是表面没有任何表情,计划已经成功进入正轨了,剩下的就是一不做二不休,如果真的皇帝出宫以后就再也回不来,那么。。。
待皇帝同夏墨讲完后,曹化亭在背后冷冷的说道:“此事绝不可行,陛下请好好想想,此人打扮古怪,来历不明,如果到时候他意图不轨,妄图以皇上之尊秽乱后宫呢,该当如何?”
皇帝听闻此言,脸色大变,转头望着夏墨,脸色不断变化,数次欲言又止。
曹化亭看到皇帝表情变化,于是一把拔出佩刀,说道:“陛下,此人和您如此相似,不如尽早除去,以防后患。”
夏墨随即倒抽一口凉气,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自己还是太天真了,自己的计划还没成功可能就要死了。夏墨看到曹化亭眼里的杀气,此刻他毫不怀疑,皇帝一句话自己绝对马上身首异处。
随后慢慢向后退去,想趁着皇帝还没有回过神来溜之大吉。人影一晃,曹化亭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的身后,不由分说,将手里的刀架在夏墨脖子上,冷冷的说道:“公子,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夏墨心里顿觉大寒,一股冷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打了个激灵。这个太监太狠毒,自己还没有做什么就要死了,现在除了觉得不甘心之外,同时还觉得后悔,无比的后悔,但可惜,后悔药没地方卖。
身后的曹化亭眼巴巴望着皇帝,等待命令,只要皇帝点头,那么他手起刀落,这个年轻人就可以被结果掉,从此无后顾之忧。
夏墨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冷冷的看着脸色复杂的皇帝,说道:“皇帝陛下不是刚才说我是朋友吗?怎么,这么快就要我的性命了,也罢,我就要死了,现在只有一事不明,皇帝陛下,我究竟所犯何罪?”
皇帝闻言身躯一抖,喃喃说道:“朕从来都没有想过,没有想过要杀你。”
曹化亭着急吼道:“陛下,不能心软。”
皇帝挥了挥手,走到夏墨身后的马匹前,在包袱里翻找半天,扯出一张金色的面具,伸手递给夏墨,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以后你就跟在朕身边,朕可以保证不杀你,但是如果你想自己独自逃跑,那么就怪不得朕了”
夏墨一把夺过面具,戴在脸上,冷冷的说:“我还有的选吗?”
随后曹化亭收了架在夏墨脖子上的刀,显得很不甘心,随后默默的走到一旁,不发一言,心里暗暗嘀咕:妇人之仁,只怕是难成大事。
经过这次事件后,皇帝游玩兴致全无,于是乎一行人返回京城。
夏墨坐在马车里,被面具遮住的脸没有任何表情,这个世界也是很残酷,就在刚刚他才从死亡的恐惧中解脱出来。在这个古代社会,皇帝就是一切,他可以一句话让你平步青云,同样的一句话也可以让你坠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还好这个皇帝昏聩不残暴,否则自己可能早就死了。
太监除了曹化亭之外还有一个叫做丁顺,也就是皇帝口中的小顺子。他没有什么本领,就是深知皇帝脾气,因此得到赏识获得高位,只是没想到这次竟然翻车了,现在的他只觉得万分的后悔。
四人一路向东走着,大乾的首都是位于河南的汴梁城,这个时期和宋朝很像,长城外存在契丹政权,长期和中原对峙。皇帝此时心绪不宁,马车里安静的可怕,第二天,他们碰到了前来寻找皇帝的大队御林军,看见皇帝从马车里出来,哗啦啦跪倒一大片,山呼万岁,前来的人数超过两万人。
接下来就是老生常谈的故事了,大臣跪地不起,同样引经据典的说了一大堆,马车里的夏墨都觉得自己被感动了。
皇帝面色丝毫不变,想必是已经练就了极高抗性,一言不发,就这样任由他们说,反正他就权当没听到,同时心里想着下次应该去哪里游玩。
随后众人启程,皇帝的马车被团团护在中心,浩浩荡荡的向京城走着,象征着皇帝的龙旗迎风招展,队伍延绵数里,沿路的百姓均跪在道路两侧。
几天以后,队伍来到大乾京都,汴梁。随后皇帝三人回宫,夏墨被安排在皇宫北侧的一座不起眼的院落里,同时不准他离开这个屋子,现在的夏墨已经被皇帝软禁了。
夏墨倒是没有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侍卫对他都很客气,除了不能离开屋子,他可以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