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姓。”
邵老板调侃道:“改姓就不必了,你要是输了你脱光就行了。”
燕儿信誓旦旦地说道:“行,说话算话。”
舒老板一指邵老板道:“老邵,你这就不地道了,我看你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莺儿,你揍他,他吃你燕儿姐的豆腐。”
叫莺儿的女子笑着说道:“舒老板你多虑了,燕儿姐肯定能赢,不就是打麻将么,燕儿姐可是有名气的,你看她身上的穿戴,都是赢来的,放心,脱不了衣服。”
邵老板拍了莺儿的屁股一下道:“你看,我们家莺儿都说了,燕儿厉害,干啥都厉害,是不是床上也厉害?”
方局长笑道:“别闲扯了,小安先生还没长大呢,开始。”
孙敬亭一句话都没说,说什么,既然没什么可说的,反倒不如闭嘴,至于方局长所说小安的赌技了得,对此他深信不疑,一个武功深不可测的高手,赌技了得再正常不过,人家一粒骰子都能打进墙里,你说没玩过麻将谁信,只怕那个叫燕儿的会后悔不跌,至于脱光,那是不可能的,她就是愿意,别人也不好意思看不是,玩笑话当不了真。
众人玩笑的时候小安已经如老僧入定了,只要默念起老道传授的口诀,闭上眼睛盘腿坐下,他很快就会进入空明状态,外界的干扰丝毫影响不了他,至于燕儿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就没听到,否则也不会帮着方局长狠狠地赢他们了。
玩了大半个时辰,果真是舒老板赢得最多,因为有燕儿指点,本来放炮的牌就不打了,宁愿不胡也不放炮,当然,除非你自摸,那样是没法子的事情,神仙也没招。
不过因为牌不欢,就是输也不大,孙敬亭的二百块竟然还剩一百多,这让他有点不屑,这牌局也不大么,于是,也就心安了不少。
方局长输得最多,不过也就是二百多一点,所以他没有急着叫醒小安,先过足瘾再说,毕竟明天还要早起,不能玩通宵。一念至此,他瞄向孙敬亭,不知道这小子知道开会的事情不。
孙敬亭不知道方局长看自己的用意,难道是扣牌扣的太死,让他不爽了?问题是我也输钱啊,我光放你水了,你赢钱也不给我呀,我都穷得把枪押了,再一个劲给你放炮,我还活吧。
方局长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到麻将上边了,既然孙队长没有回应的意思,可能他也不知道开会的事情,毕竟两人不是一个系统,不知道也正常,不过这个孙队长显然也不是个大方人,你看那个谨慎劲,生怕我吃你牌似得,实话跟你说吧,我真的不怎么喜欢吃牌,胡的小,赢钱少,其实这也是方局长经常输牌的原因,喜欢搞大,而大牌哪有那么轻易好搞的,正常的做法是顺其自然,大牌大胡,小牌小胡,不刻意,否则会把运气打下去的。
舒老板去方便了,让那个燕儿接手,邵老板看舒老板出去,也把位子让给了莺儿,临走前对俩女的交代,让着方局长点,别赢的太狠了。
燕儿和莺儿点头应允,还不忘跟方局长抛媚眼,其中燕儿说道:“方大局长,你可得让着我们点,别赢我们太狠了,好歹给我们姐俩留点买胭脂的钱。”
方局长笑呵呵地说道:“赌博场上无父子,有本事你们来赢,赢多少都是你们的。”
燕儿抿嘴一笑,又冲莺儿眨了眨眼睛,码牌的手法一看就是牌场老手。
屋里面乌烟瘴气,两个女的此时也夹起了香烟,一手摸牌打牌,一手不时弹着烟灰,样子自在的很。小安受不了这浊气,起身就出去了,看方局长的意思,还得等一会才拉自己上场。
小安找到唐久临,让他拿一千筹码偷偷给孙敬亭送去,待会自己上场的时候他没钱多难看。自己总不能替了方局长再替他吧,那样的话俩老板也不一定愿意。小安知道,用不了一会,方局长就会让自己上场的,只瞄了几眼,小安就知道那个燕儿的路数,确实是个出老千的高手,但是那也只是在方局长眼前,在自己面前,那手法就是小儿科。
邵老板和舒老板伏在栏杆上抽烟闲聊,丝毫没留意从身后过去的小安。虽然他俩的话音不高,但小安足以听得清清楚楚。舒老板的意思他俩不好意思赢方局长的钱,而让燕儿和莺儿就好意思了,俩女人么,一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耍赖吧。当然,赢钱归赢钱,该送的还得送,他俩等会下去换两千筹码来,直接送给方局长,人情也有了,面子也有了,再通过燕儿赢回来,谁也说不出别的,方局长还得擎这份情。
小安笑了,这俩人算盘打得真精,问题是能按你们说的路子来吧,只怕等会有你们哭的,你以为方局长是善人,不然喊自己来干嘛,他挖的坑必须有人跳,否则白挖了。
小安刚回来,方局长就急忙招手道:“来来,小安先生,替我玩两把,我去方便一下就来。”
方局长起身让位的时候,舒老板和邵老板一前一后进来了,舒老板把两千筹码放到方局长的面前,笑着说道:“方局长请吃饭,我们也得表示一下心意不是,这两千筹码方局长尽心玩。”
方局长眉开眼笑,虽说这俩人有点抠,但总比没有强,他往孙队长那边瞄了一眼,心里却腹黑道:这俩家伙眼皮太活,这个孙队长你们好歹也表示一下啊,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