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宽了吧,我就问你,你为什么打人?”
老警察不屑地说道:“我看这家伙碍眼,问他啥啥也不说,你说该打不该打?”
小安一皱眉道:“你这警察当得有点霸道啊,怎么随便打人呢,告诉你,别以为你是警察就无法无天,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打伤了人还回来,你说不问你要包骨养伤的钱问谁要。”
老警察笑了,然后说道:“我只管案子,别的我不管,凡是妨碍我断案子的,我都要毫不犹豫的铲除,我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的,跟我盯的人有冲突,问他啥也不说,所以必须除掉,谁知道这小子命大,我原以为我那一拳会要了他的命,结果看,是我大意了。”
小安道:“你这人太霸道,你不就是个小警察么,干嘛这么卖力,卖力也就卖了,干嘛伤及无辜,警察的职责是什么?你配当警察么?”
老警察不屑地说道:“就因为我是个小警察,所以我才要混出成绩,老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普通警察,从小警察混到老警察,老子还是这个屌样子,所以我不甘心呐,老子就是要破大案子,只有破了大案子我才能升官发财。”
小安一声唏嘘,摇摇头,眼前这个利益熏心的警察哪里还有警察的样子,简直就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这样的人真的可怕,留不得,一瞬间,小安动了杀机。
“火车上出了大案,我挨不上边,乌衣巷3号也出了大案,也挨不上边,老子不服啊,这么好的机会岂能错过,所以老子要查个水落石出,老子刚查出一点眉目,这小子进来横插一杠子,问他是谁,干啥,啥都不说,坏老子的大事,老子岂能容他。”老警察唠唠叨叨,似乎压了一肚子的委屈要说。
小安讥笑道:“就凭你这本事,你这想法,你一辈子就别想往上爬了,叫我看,你是干到头了。”
“你放屁,老子不信,倒是你小子,来历不明,来路不正,当初在火车站我就觉得哪里不对劲,看着你小,老子没放在心上,这样看,老子的直觉还是对的,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干什么的,老子也许会放你条生路,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老警察狞笑道,说着,又上前了一步,距离小安仅有三步远。
小安点点头道:“你的直觉不错,我也不怕告诉你,火车上的人是我杀的,乌衣巷3号的人也是我杀的。”
“哈哈哈。”老警察狂笑起来,然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可让你笑死了,就你?你他娘的以为你是谁?二郎神么,火车上5个,要知道那可是受过训练的,乌衣巷3号那几个稍逊许多,但也不是无知白人,你这大话说的,谁信,骗三岁小孩呢。”
“信不由你。”小安说道。
“我当然不信,老子习武多年,也不敢这么口出狂言,就你一小屁孩,你他娘的人不大怪能吹,他妈的,活闹鬼么。”老警察语气不屑地说道。
“你打伤了人咋又回来了?”小安问道。
“老子回去后越想越不对,能跟老子一个想法的人不多,我想说不定能从这家伙身上发现什么,于是我就回来看看,要是死了也就算了,要是活着,我就弄到警察局里去,保证能审出东西来,不是我说,警察局那帮猪,肯定想不到火车上的事跟乌衣巷3号的能连在一起,你说是不?”老警察有些洋洋自得。
“你确实很聪明,只是,可惜了。”小安说道。
“可惜什么?”老警察不解地问。
“可惜,你以后不能继续当警察了。”小安说道。
老警察更迷惑了,他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再就不能继续当警察了?”
小安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死人不能当警察。”
“哈哈哈。”老警察狂笑道:“小子,够狂,老子倒要试试你的斤两,看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老警察说着,踏前一步,一招黑虎掏心,拳头带着风声直奔小安而来。
小安没有躲闪,也是一招黑虎掏心,直奔警察而去。
老警察咦了一声,他没有料到对方不但没有闪避,而且使了一招相同的招数,这怎能不令他大吃一惊。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两只拳头撞到了一起,只听咔嚓一声,有骨头碎裂的声音。
老警察啊了一声,因为他听到的是自己拳头碎裂的咔嚓声。
小安一招得手,没容对方反应,下一杀招接踵而至,只见他不待招式用老,直接变拳为肘,狠狠地击向对方的胸口。
老警察闷哼一声,后退了三步之多。到这时,拳头碎裂的疼痛才传递到大脑,顿时,他的冷汗冒出来了。他勉强站立住,心头的恐惧却像波涛一般涌上心头。习武多年,练武不辍,自认为罕有敌手,未曾想到在一个少年手下竟然过不了一招,这得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多么骇人的存在。
小安之所以动了杀机,一是他平白无故伤了大春,若不是大春身体好,抗揍,说不定早就变成一具尸体了。二是他孜孜以求的想升官发财,事实上已经给小安的锄奸行动带来了阻碍,甚至是破坏,是以留不得。
老警察吐了一口鲜血,垂着那条受伤的手就要逃。明知道干不过对手,不顾性命的逞强,这不是他的风格,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青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