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林悦正单手撑在旁边一个桌子上，托着香腮。
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摊贩老板。
忽然，林悦察觉有人在看自己，眸子一抬，目光落在了苏凡身上。
而苏凡也刚好和林悦对视。
苏凡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苏凡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林悦。
林悦显然也认出了苏凡身边的王军德，当即站了起来。
冲着王军德这边十分恭敬地开口。
“这不是王教授吗？久仰！”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王军德的身上。就连两个争吵的老板，此时也看向了王军德这边。
王军德也没有想到，自己在旁边吃瓜，突然吃到自己身上了，心中无奈。
话落，林悦又看向两个老板，忽然开口。
“既然两位老板，都分不清自己的画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那不如让王教授来为大家鉴定一番。”
“相信以王教授的为人，肯定不会偏袒某一方。”
“只要鉴定出谁是真的，我就购买谁的画，二位也觉得如何。”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不管结果怎样，她都能掌握主动。
王教授的鉴定结果一出，真的也是假的，假的也成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