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曹老爷子的名声时，他连忙满脸堆笑，主动上前和对方攀关系。
“曹老爷子，久仰大名。”
他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让人看了就觉得虚伪。
听到周康的声音，曹老爷子愣了一下，转头看向苏凡。
又看了看周康，旁边穿着清凉的周雪，瞬间就明白了周康的为人。
然而周康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曹老爷子的态度，还在自顾自地做着自我介绍。
“周老爷子，我是周家的周康，之前和你们也有生意往来。”
曹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淡淡地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周大少爷呀，周大少爷来这里也是为了买古董的吗？”
曹老爷子的语气平淡，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热情。
一听到“古董”这两个字，周康连忙反应过来道：“曹老爷子，您可千万别买这小子的东西。”
“他这件古董就是假的，而且是李成江鉴定过的。”
“千万不能买”周康的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仿佛真的在为曹老爷子担心。
曹老爷子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周康。
“王教授，你怎么看，这东西到底是真是假？”
王军德和曹老爷子也算是老相识了。
很多时候，曹老爷子买古董都会请王军德去帮忙掌掌眼。
王军德也确实帮他挑选出了很多不错的宝贝。
此刻，一旁的王军德见周康如此笃定，顿时也眯起了眼睛。
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他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王军德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周康见状，顿时冷笑一声，朝苏凡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有我在，你这东西就别想卖出去。
接着又连忙补充道：“王教授，李成江那可是老人了，经验丰富，而苏凡就是一个20出头的毛头小子，他哪里懂这些？”
“连李成江都说是假的了，那这东西怎么可能又是真的呢？”
“依我看啊，还是别买了。”
但是曹老爷子却没有搭理周康，继续看向王军德。
片刻之后，王军德才缓缓开口。
“曹老爷子，前段时间我花三百五十万买了一个玉综，您还记得吧？”
王军德的声音低沉而沉稳，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
曹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说道：“知道啊，那东西还是我和你一起去买的，怎么有问题吗？”
王军德也没避讳，抬起头看了一眼苏凡，说道：“那东西确实有问题，是人作假的。”
曹老爷子一听，心中一惊。
“这怎么可能是假的？谁告诉你的？又怎么证明的？”
王军德转过头看向苏凡，说道：“不是别人，正是苏凡。”
“而且当时还有很多人在场，只有苏凡一个人看出来是假的。”
“当时苏凡就把那东西给砸了，而且那里面确实有现代工艺。”
。
曹老爷子听到这里，瞳孔顿时圆瞪。
看向苏凡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先是震惊苏凡的眼力劲儿，居然能够看出那是一件假货。
接着才是惊叹苏凡的胆魄，居然认定之后就敢动手。
要知道，如果那是真的，可不仅仅是赔钱这么简单。
但曹老爷子听到这里也算是明白过来，王军德这是在告诉他，苏凡有着自己的本事，他买的东西是假的可能性很低。
“那我们还是先看看吧。”
说完，曹老爷子笑呵呵地看了一下苏凡。
“这位小友，不是老夫不相信你，而是你也知道古董这个东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样吧，只要你今日能够说服我这东西是真的，那老夫就把这东西买下了。”
曹老爷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考验的意味。
沐婷婷一听，顿时脸色狂喜，连忙上前拉着苏凡，在苏凡耳边低声说道：“苏凡，这个曹老爷子可是个大人物，如果您能把东西卖给他，那你以后在古董界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人脉。”
苏凡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
苏凡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随后，苏凡走到了鸡冠壶面前。
“曹老爷子，您看，这鸡冠壶的造型，它独特的鸡冠形状，是辽代特有的风格，这种工艺在当时是非常精湛的。”
“再看这壶身上的釉色，历经岁月依然温润而有光泽，这可不是现代工艺能够模仿出来的。”
“还有这壶底的落款，虽然模糊，但仔细辨认还是能看出是当时的工匠留下的独特印记。”
“……”
苏凡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眼神专注而自信，手指轻轻地抚摸着鸡冠壶。
仿佛在与它进行着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一旁的王军德和曹老爷子听得很是入迷，频频点头。
“确实如此！”
片刻后苏白分析完。
“这就是我说的证据了。”
“如果曹老爷子有兴趣的话，可以把这东西送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