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远。
绝对不可能是苏凡出的手。
而此刻，苏凡则是将目光落在了杨雪身上。
“杨警官，身为警察，应该对这些视频应该有一定的了解。”
“刚刚的视频中，你应该看得出来，这个花瓶的掉落方式，是由什么造成的吧？”
杨雪重重点头。
“确实，刚刚的花瓶并不是由人的肢体接触而造成的。”
“显然在花瓶的底部，有某种东西，促使花瓶底部以不自然的形式，朝旁边掉落。”
说到这里，苏凡的目光一转落在了胡天身上。
胡天感受到苏凡的目光，身躯微微一颤。
还未开口，就又听苏凡开口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瓶子掉落的方向好像就是胡老板你所站的位置吧。”
“如果我猜错了，我的古董店里还有其他方向的摄像头，我相信应该拍摄了下来。”
“你……”胡天听到这里汗水，大颗大颗的沿着脸颊往下滴落。
“你先听我说完。”苏凡笑着打断了胡天的话。
“我知道你想说，我有什么证据，但是证据应该就在你的手上。”
“如此高清的摄像头都没有拍出来，应该是某种细线。”
“这种细线很细，细到肉眼几乎难以察觉。”
“而之所以众人也都没有发现，是因为你操控细线的方式，并不是用手拽，而是用你的鞋底。”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把你的鞋底脱下来让大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