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若不是能透过透视眼，看出里面和外面的玉质有细微差别，他绝不敢贸然作出这样的举动。
不过，此刻这些都已不重要。
他只是冷冷地望向胡天，又看向王军德，道：“王教授，那现在，是谁输谁赢呢？”
王军德此时损失了三百五十万，又想起先前答应将这良渚文化玉琮送给苏凡的话，脸上不由泛起一抹苦笑。
输了便是输了，自己答应送给苏凡，那苏凡如何处置这件赝品，确实也不好再干涉。
“你赢了。”
此话一出，苏凡这才笑了起来。
他知道，这一下他算是在古董大街彻底立住了脚跟。
在场众人纷纷惊恐地望向苏凡，脸上露出崇敬之意。
而胡天，毫无疑问在此刻成了苏凡的踏脚石。
从今日起，众人都知晓，苏凡在这古董大街彻彻底底打响了招牌。
要知道，胡天可是有着“神眼”之称，没想到竟会输。
胡天脸红得仿佛要渗出血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变幻不定。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这怎么可能……”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军德这大名鼎鼎的教授，居然看走了眼，随身带着一件赝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