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罢了。
在朱棡看来,朱标恰似一位慈祥的母亲,而朱樉则更像是一位威严的父亲。
每每思及此处,朱棡心中总是充满了无尽的懊悔与自责,他实在想不通自己当初为何要做出那般荒唐之事,深深地伤害了许多人的心灵。
“你起来吧,回去好好跟老头子还有大哥认错,娘还不知道你的事,只知道你去就藩了,还埋怨你一直不给她来个信呢。”见到朱棡这样,朱樉也冷静了下来,毕竟岁数还小呢,以后让大哥慢慢教导便是。
朱棡愧疚着哭泣,朱樉走到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就是脸上有一道疤么,不耽误你娶媳妇,回去吧,还有许多事要忙。”
朱棡缓缓站起身,擦了一把眼泪说道:“二哥,那我先出去了。”说完就面甲戴上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