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想跑了？跑了还会被抓回来，而且抓回来只是会是更残酷的酷刑等着，我已经麻木了，与其如此还不如等着每个月偶尔一次的召唤，任由他打骂。”
小花说的时候表情十分正常，似乎实在陈述别人的事情一样，就连那一点点的痛苦都看不到，能看到的只是他满目的绝望和放弃。
“为什么他会拐我，可能是因为我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吧，有时候真的很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把这双眼睛挖掉。”小花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她静静的听着，也不打断。
“那你是不是被他欺辱了？”最终，这个问题她还是问了出来。
目光一直盯着小花，生怕她问出这样一个问题，就能让他发疯，没想到他倒是平静的可怕。
“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在宠幸男子，其实你们不知道的是，他从来不碰男子，他要的只是男子一声声的求饶罢了。”小花摇摇头，他说的话也没有打算让她全信，只是说出来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他找来的所有男子，都是因为这双眼睛，他虐待我们，却不让我们死，要的只是我们生不如死。你知道吗？多少个
日日夜夜，我都希望能死掉，可是无论我怎么死，他都能有办法，我现在倒觉得不如做个活死人，任由他了，麻木了。”小花苦涩的表情涌入她眼前，一时间她竟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陈官员的夫人李氏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青衣决定直接问，以小花来说，她现在无论问什么他都会回答。
果不其然，小花一直盯着她看，许久才开口道：“你眼睛和陈官员夫人李氏的眼睛很像，如果是戴上面纱，基本上都会以为你就是李氏本人。”
难怪她当时站在陈官员府邸门口的时候，陈官员用那种眼神看着她，现在想来肯定就是因为她这双眼睛了。
“而且江知姑娘和李氏是真的很像，不止眼睛，就连说话的语气都和李氏很像，只是陈官员那人报复心理很严重，李氏当年就是因为背叛了他。”小花说起当年的事眼睛里都是痛苦，似乎是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没想到这陈官员也是如此痴情一个人。
“青衣姑娘可别被他这种痴情的假象欺骗了，陈官员从来都不爱李氏，要的只是让李氏呆在他身边，那个时候李氏其实早已经有了
婚配，可是陈官员强硬，直接和李氏生米煮成熟饭，事后李氏也不得已必须嫁给陈官员了。”
这些事情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差不多就是小花刚进府的时候发现的，他们本来都是来定守国游玩的过客，可就是因为这一双眼睛，害了他一生。
“哦？那李氏没有反抗吗？”青衣坐在桌子旁边，静静的听着，就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十分有趣。
“反抗？反抗有用吗？！”
小花有些疯癫，越说越气。
房间里气氛瞬间压抑，青衣知道她现在知道的已经差不多了，那又何必再问，惹得他不开心。
“没事没事，你不用这样的，我问的也差不多了，你休息吧。”青衣轻轻走到门口，打开门就离开了。
没给小花反应，她就已经离开了小花的房间。
“你问到什么了？”江知见她出来，急忙上前问道。
青衣眼神一直盯着江知看，那种眼神让江知很不舒服，感觉全身起鸡皮疙瘩，“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因为小花说你和陈官员夫人李氏特别像。”青衣也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就是江知问了，她就如实回答。
江知一副原来如此的样
子，“原来如此，难怪师父为了护我，不让我出现在陈官员面前，那时候我还以为师父只是单纯的保护我，原来师父都是在替我。”
她又怎么会没听说过，入陈府的男宠，都是因为一双极相视的眼睛，而她却拥有一张和李氏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江知姑娘，你不必多想。无论结果是什么，都不要怀疑真心，这世上能找到一个真心为你的人不多，所以尊重自己的内心，看看它想让你怎么走。”
不知为何江知的眼神总是给她一种孤独敏感之感，让她从心里心疼这个把自己当成大人的姑娘。
十几岁的年纪，就能有如此多多感悟，这是一种品德，也是一种习惯。
“青衣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干傻事。”她明白青衣的意思，但是有些事该怎么了断还是要怎么了断，一切必须尽快结束。
很多事情旁观者说的再多，也不如自己明白过来的感觉，“那便好。”
……
青衣回到屋里，见百里墨清在练书法，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殊不知，早在她推门进来的时候，百里墨清就已经知道了。
见他许久没吭声，她趴在案桌上，
仰着头看着他，“怎么了？”
看到他练书法时沉不住气，就知道他肯定在想事情，然后又以她刚刚进来无视她的态度，肯定就和她有关了。
百里墨清低头，以唇封唇。
一吻毕，才开口道：“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不说，我肯定就不知道洛。”青衣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