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岁月正好,没什么事情发生。可是,百里墨清和青衣总觉得,有许多事还没解开,一个又一个阴谋在暗中窥探着他们,就像是在被深渊凝望着。
这天,青衣刚出门,没走多远,就看见前面有人在围着什么,好像是有什么事情。
青衣好奇,也连忙凑上去,挤进人群,看见了一个乞丐。
虽说乞丐没什么吸引人的,但是青衣就是觉得,这个乞丐有些不同,应该是气质。
青衣走到这个乞丐的面前,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钱币,轻轻的拍了拍这个乞丐的头。这个乞丐立刻抬头,对上青衣的眼睛。青衣一看,心里突然有些触动。
这个乞丐的眼睛竟然出奇的好看,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清亮。
青衣突然就对这个乞丐有着好感。他一定是个很出色的人,不过是一时落魄而已,择日必定成大器。
怀着这样的心情,青衣把这个乞丐扶了起来,歪着头,对他说:“不知这位小兄弟的姓名,可否愿意让我为你安排一处住所?”
乞丐的眼睛一亮,瞬间暗淡下来:“在下古南,一时落魄,流落于此。这位姑娘愿意相助,我不胜感谢,但是这有些越矩了。”
青衣笑笑:“没有什么越矩不越矩,我相信你是一时潦倒,终有出头之日,至于回报,以后再谈吧。”古南的眼睛里满是感激之情,好像在古南的眼里,青衣就是拯救他的上苍。
“那就
真的拜托姑娘了。”语毕,古南的眼睛里闪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之后,青衣带着古南回到了住所。
才刚刚进门,就好巧不巧的碰到了百里墨清。百里墨清一眼就看到青衣带着一个陌生男子,瞬间表露出了警惕和反感,但也只是片刻,就收敛了起来。
仍旧是不动神色的问了一句:“青衣,不知道这位是哪位?”
青衣露出甜甜的笑容:“这是我今天在街上遇见的一个人,我觉得他气宇不凡,定非平庸之人,只是一时受难,我想帮他,也算是积善成德。”
百里墨清没有说话,三人的氛围有些尴尬,古南打量着两人,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明白这位的顾虑,毕竟我是个陌生人,也没摸到什么底细,确实是应该提防,谢谢二位的好意了,在下感恩不尽,还是先离开了,就此别过。”于是转身,作势要离开。
“这位兄弟,你怕是误会了,我并没有驱赶的意思,我只是好奇,为何青衣要带你回来,莫不是您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虽然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却句句咄咄逼人,处处难为古南。
古南看着百里墨清,用澄清的眼眸对上百里墨清打量的眼光,正色道:“我本是在沿街乞讨,攒够盘缠,回我国继续为考取仕途,却碰到了贺姑娘,贺姑娘怕是看走了眼,觉得我是非富即贵之人,还是让姑娘失望了,我不过区区
普通之人,毫无特别。”
百里墨清思考片刻,最终松了口:“还是我多疑了,有所冒犯,还请原谅。我这就带古先生去房间安置,请您不要多虑,安心住下就好。”
百里墨清还是决定观察此人,毕竟突然接近青衣,他不相信这是偶然。
古南笑了笑:“不必了,兄台既然防备我,我又何必被监视?不如大街随处倚靠睡得安详。”
青衣听着两人之间的较量,不禁扶额,这百里墨清怎么胡乱吃醋!于是打破了这个僵局:“好了,我揽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古南,跟我来,我给你收拾房间。”
“那就先谢过二位了,不知兄台的姓名可否告知?”虽然如此,古南的气质依然保持着不卑不亢。百里墨清沉声。
“在下百里墨清。”
就这样,古南在这里住了下来。虽然百里墨清暗地里观察了古南很久,却没有什么异样,古南只是每天在房内看书,然后正常吃饭,偶尔会去院子里散心,楣什么特别和奇怪的。
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百里墨清心道。
果然,百里墨清的担心和警惕是没有错的。时间一久,古南变得越来越奇怪起来。
先是中午吃饭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就掉下眼泪,经常伏案哭泣,写字的纸张用了一张又一张,每天把自己闷在房内,也很少出来散心。
青衣很善良,忍不住去询问古南为何如此。古南只是草草的回答“想
起了一个故人,有点难过。”青衣也就没有多问,又何必提起别人的伤心事呢?
但不代表百里墨清不会多疑。
百里墨清暗自在古南不在房间的时候,进入古南的房间,想要一探究竟。这不去还好,一去,竟然发现了让人惊讶的秘密。
先是满地的废纸团,应该是写废的文稿,百里墨清展开一看,却发现是一些无法连成句子的文段,像是出自一个疯癫之人的手笔。百里墨清走到桌前,发现桌前有一封被攥成一团的,皱巴巴的信。
百里墨清刚拿到手里,就听到有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古南回来了。为了防止被发现,一个闪身,百里墨清带着那封信离开了那间房间。古南看着桌上缺失的那封信,露出邪魅的笑容。
上钩了。
百里墨清回到房中,拆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