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应该也是一夜未睡。
原来那个药,是萧老伯连夜做的,难怪
一个晚上,青衣都听见屋里有着奇怪的声响。
她抿嘴试问:“萧老伯,我能陪在墨清身边吗?您也累了一夜了,去休息吧,我想照顾墨清。”
萧老伯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将酒壶盖上,起身,锤了锤老腰,道:“好,那我去睡了。记住,那个药若是干了,就再涂一遍,涂上十次,就可以了。”
青衣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
上药到第十次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了。
青衣困倦的不成样子。
实在忍不住的时候,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然而。
睡好了的萧老伯过来,将青衣抱回了房间,为她盖好被子。
回到百里墨清身边,那棍子戳了戳他的脸:“醒了吗?”
就算没醒的百里墨清,也被扰醒了。
他朦胧睁开眼睛,后背腐蚀,钻心刺骨,和昨夜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疼,依旧存留。
缓缓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恩,醒了。老伯,谢谢你了。”
萧老伯一棍子杵在他的脸上:“你这小伙子,来了两三天,这才算句人话。”说完,摇摇头惋惜:“你们倒是个痴情的人儿,可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体,非要逞强。”
百里墨清立即问:“青衣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