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枫羞怒万分,青筋暴起,面色铁青的盯着百里墨清,怒喝道:“谨黎,快动手。”
谨黎瞬间抽出腰间佩剑,指着百里墨清:“王爷……”他虽然只是叫了一声,可眼中的意思,百里墨清看得出来,他是在让百里墨清还手呢。
看样子,谨黎跟随落景枫,似乎也已经疲乏了。
谨黎是一个无需重造的人才。
若是能揽入手中,将是一个极为有用之人。
百里墨清心中落下了这样的想法。
“谁敢动我夫君?”
众人寻声而去。
只见,青衣一身白衣,辛柏臣一身红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出现在金銮殿的门口。
青衣气势汹汹,风尘仆仆的走向谨黎身边,一掌将他手中剑打落在地,怒视高高在上的落景枫。
“皇上,下令之人是我,前往各处军队的人也是我,你无须为难我夫君,要杀,就杀我。”
青衣一席话出来,落景枫知道,这一场仗,他又要输了。
落景枫紧握双拳:“青衣,你当真就要这样一直与朕过不去吗?你到底还要朕如何做,你才能和以前一样,不和朕作对?庸王究竟哪里好?一直陪你的是朕,不是庸王。”
青衣仰头:“若你
不利用我的复仇,也许,我还会和以前一样,视你为以前的孩童,而如今,你是高高在上,阴谋算计的皇上,我夫君是庸王,我自然不会辜负我夫君,皇上,事已至此,你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此时关乎着很多,众大臣纷纷不语,就站着看戏。
落景枫面色铁青:“你带着辛柏臣进宫,是在告诉朕,血族也已经帮衬着你们是吗?你在告诉朕,不管怎样,朕都会输在你手里,是吗?”
青衣没有丝毫怜惜:“是。”
落景枫哈哈一笑,起身张开双臂:“朕要这天下到底是为了什么?夺得了天下,还了母亲的愿,却失去了朕本应拥有的一切。”
呵呵一声苦笑,“青衣,是你赢了,今日,朕不予追究,不过,再有下次,朕,绝不会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就算引发战争,绍凌生灵涂炭,朕,也绝不姑息。”
青衣莫不言语。
“谨黎,退朝。”落景枫一声令下,转身离去。
众大臣纷纷离去。
从金銮殿回去萃祥宫的路上,辛柏臣奇怪道:“落景枫的行为有些反常啊。”
百里墨清并未分析这些,而是说:“青衣,这一路,辛苦你了。”
青衣摇
摇头:“应该的。”然后低头沉思,“落景枫这么爽快的放了我们,有一种暴风雨前的风平浪静一般,让人心中惶惶。这些日子,咱们要小心。”
百里墨清和辛柏臣相继点头。
回到萃祥宫。
思清和思衣一直粘着青衣。
百里墨清和辛柏臣,坐在院子中,聊着天。
辛柏臣看了一眼桌上的酒水,眉眼一眯问:“一个半月,青衣才回来,你不想和那两个孩子一样,粘着青衣吗?”
百里墨清微微一笑:“这酒,是青衣在宫中亲手酿的花瓣醉,各种花瓣参杂在一起的,为了浓度和烈度,青衣可是加了不少料。向来听闻你喜好喝烈酒,我便偷偷偷出了一壶来,咱们两个,好好喝上几杯。”
一边说,一边给辛柏臣倒上酒,道:“我就不和两个孩子抢青衣了,他们时间长没见青衣,一定非常想念。我自然有很多机会可以和青衣浓情蜜意,今日,我只想和你喝几杯,聊几句。”
说完,将一杯酒,推至辛柏臣面前。
辛柏臣瞧了一眼酒水,拿起酒杯,闻了一闻,从味道上,一股花瓣清香扑鼻,轻轻喝了一口,甘甜万分,入喉之时,烈性烧喉,让他怅然,
将一杯就一饮而尽。
“好酒。”
百里墨清再次给他倒了一杯:“青衣的手艺,可不是一般人能尝到的。”
辛柏臣咯咯一笑:“是啊,带孩子的那几年,青衣可是憋坏了呢。”
“可不是,喜好喝酒的青衣,不让她喝酒,可真是比任何事都让她难受,不过,也为难了她,为我生下一双儿女,忍耐自己喜好,也是辛苦了她了。”
说完,举起酒杯,“辛柏臣,此番行程,我对你,表示感谢。谢谢你一路护着青衣。”
辛柏臣狭长的双眼眯起,与其碰杯,一饮而尽后,他呵呵一笑问:“怎么,你就一点不担心我把青衣抢到身边吗?要知道,我和之前的百里墨清,当今的落景枫都不一样,我要想得到青衣的青睐,可是信手拈来。”
“哈哈。”百里墨清笑了笑,“我并不担心。”
辛柏臣好奇问:“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对青衣的情义吗?”
百里墨清摇头:“从我第一次与你接触,见你对青衣的样子,我就知道了,只是那时,你自己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感情。”
说完,豪爽且宽容道:“再说,有一个你这么有实力的男人,能护着青衣,是我的
荣幸。毕竟我也会有不在青衣身边,青衣不需要我陪伴的时候。是你保护他,比别人更让我放心。”
赞赏:“我知道你是一个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