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走到床边。
发现床上也是安然无恙,就连床单都没有死者挣扎的褶皱。
然,一摊醒目的血,将枕头周边染红,青衣慢慢的伸手去试探,发现血迹散发的很均匀,应该是趁着死者睡熟时,如杀猪般,快,准,狠的割下脑袋的。
恐怕死者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然而。
嵘楠说过,死者死前,是中了毒的。
她走到桌前,查看了一下盛具,均没有毒药的迹象。
又看了看四周,忽然开口问:“咱们进来的时候,门窗都是锁着的对吧?”
安定王回答:“没错。”
青衣手托腮,抬头盯着房顶的一条缝隙道:“那就奇怪了,凶手是怎么悄无声息的进入这个房间的?而且,盛具都没有毒药迹象,死者是怎么中毒的?”
嵘楠也走到床边看了看,四下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不对劲之处,“看来,凶手的手法,异常的谨慎。”
安定王趴在窗户上,往外面看了看:“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咱们出去问一问,然后去下家吧。”
众人点头。
纷纷离开。
回到正堂时。
青衣走到年轻男子身边,“敢问,你夫人生前的一晚,可吃过些什么?吃过之后,可觉得有些不对劲?”
年轻男子仔细的回想
着:“当晚,我们一家坐在一起吃饭而已,之后,我夫人吃了点水果,因为刚刚生子,需要奶水给孩子吃,所以并没有乱吃东西。”
原来是这样。
青衣微微一笑:“诸位请节哀,我等去别家看看,请大家给我们几天时间,我们定会查个一清二楚。”
“多谢。”年轻男子表示感谢。
之后。
青衣等人,来到了第二家。
这家人住的是一个小房子,两代人住着两个房间,五十平米左右的房子,看上去不是很宽裕。
刚进门。
百里墨清就被这家身强力壮的男人,打了一拳,好在百里墨一的反应快,拦住他,所以,拳头只是擦到了墨清的脸。
男人饱含泪水,怒斥:“你算什么王爷?一夜之间死了五个人,你怎么跟我们交代?你看看,我儿子还没满月,就没有奶吃了。我妻子才不到二十岁,就死了。”
男人掩面痛哭。
“儿子,你怎么能对王爷这么没有礼貌?”抱着婴儿的妇女上前,“王爷,真是对不住,我儿子他太过感伤了。”
百里墨清示意没关系。
他们交谈了好久,总算是说通了家属,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是妇女带他们来的。
一进门,妇女就惶恐道:“听我儿子说,他一早醒来,本想叫醒
儿媳妇做饭的,叫半天没反应,用手一碰,才发现儿媳妇的脑袋不知所踪,吓坏了我儿子。闻声而来的我们,见到这个场景,吓得腿脚都不利索了。哎,你们看一看吧,我得出去给孩子弄些羊奶吃。”
妇女简单的说了说,就离开了。
这里,依旧和之前那家一样,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这家看上去,就简陋的多了。
想来,身为丈夫都没发现妻子中毒,又被人割了脑袋而死,凶手作案,许是连手法都没有任何声音吧。
可究竟是怎样的作案手法,能让一个大男人,连自己妻子死在身边,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可思议。
青衣等人调查完后,相继去了别家。
总体查下来后,他们找了一家菜馆,坐下来吃午饭。
青衣为难道:“我想,你们应该和我一样,都没发现任何蹊跷吧?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五家的案发现场,均没有任何痕迹。除了床上的血迹斑斑,就没有任何细节线索之处。”
嵘楠认真道:“是啊。而且,现在搞不懂的有两点。第一,死者是中了什么毒?怎么中毒的?第二,凶手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可以进入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将死者的脑袋砍下来,又拿走的?”
百里墨一又道:“的确
,而且我连房间外,甚至整栋房子四周都查了查,除了我们在场和死者家人,没有其他任何脚印。”
安定王喝了一口小酒:“会不会是用酒精麻痹了神经?”
百里墨清摇头:“不会。死者家中,没有任何酒精味。”
嵘楠连连点头:“没错,而且死者的血发黑,并不含有酒精。”
青衣深吸一口气:“看来,不能急于回去了。听说今天白天,有一家人刚喜得贵子,我心里慌慌的,总觉得不踏实。今夜,我会找理由,去那家人家住上一晚,没事最好,有事,我也能第一时间帮上一帮。”
百里墨清拒绝:“不行。青衣,你是女人家,见不得血腥场面。再说思清和思衣已经一天一夜没看见你我二人了,他们会担心。你和三哥,四哥先回去,今夜,我和嵘楠去。”
青衣刚要反抗。
嵘楠就制止道:“姑姑,庸王说得对。你们还是先回去吧。有我在,你就放心吧。另外,王宫安全。”
安定王和百里墨一,也一致认为。
青衣无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