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虚弱的身体,去向衙门之处。
此刻。
衙门内。
知县看着下方无所事事的陆匀,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就和身旁的记录官,悄悄说了两句话。
随后,知县拍案。
声音震喝的陆匀一愣。
“陆匀姑娘,你要知道,说谎包庇凶手,可是大罪。本官再问你一遍,你可知道凶手是谁?你若是再不说,本官可就要将你家姑娘,抓来了。”
陆
匀“啧……”了一声。
“大人,奴婢都说了,奴婢不知道。你抓我家姑娘没用啊,她也不知道谁是凶手。而且,你们怎么就知道和我家姑娘说话那人,就是凶手呢?再说,我家姑娘有孕在身,她抓幼女做什么啊?大人,您不要老糊涂了,不知道从何下手,就从我们弱女子下手。”
“你!”
知县被说的一个来一个来的。
“咣当”一声,手中的板子狠狠拍在桌上,“你再不好好说话,休怪本官用刑。”
陆匀只是太过心急了。
青衣还在睡着。
她担心青衣醒来找不见她。
便一本正经。
跪在地上。
“知县大人,奴婢刚刚口无遮拦,还请您莫怪。事发当时,奴婢并未在场,奴婢给我家姑娘去买栗子饼,回来就看见好多人围攻,想问怎么回事,我家姑娘动了胎气,不省人事。”
“把你所知,一一道来。”
又是这个问题。
陆匀的心,都快焦躁死了。
“知县大人,奴婢知道您办案心急,可奴婢希望您能够秉公处理。若您想问清事发起因,还请等我家姑娘身子好些了之后,再请来问话,奴婢在此,求求大人了。”
陆匀磕头。
此刻,只要能尽快让她回到青衣身边,她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