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从这到落雨帮和到王宫几乎同样的路程,而且,海上晕眩,您有伤在身,不能再让您受苦了。咱们还是先回王宫,养好伤再说吧。”陆匀一意孤行。
青衣瞪了她一眼:“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疼痛让她心烦气躁,口吻生硬。
陆匀欲要开口,却把话咽了下去。
只好搀扶青衣坐上马车,命令马夫:“去海上,落雨帮地界。”
马夫一声“驾。”马车快速行驶。
路上。
陆匀本想倒一杯水给青衣喝,一转头,见她满头大汗,急忙放下水杯,为她擦汗:“福晋,见您身子虚弱,还这般执拗,这可如何是好啊?”
青衣推开陆匀的手:“我没事。”交代道,“陆匀,我左腰间的口袋里,有药,你拿出一粒给我吃。”
陆匀探了探,摸索到一瓶药,打开倒在手心一粒
还担心的问了句:“福晋,您有孕在身,又受伤了,还是回去之后,吃太医开的药吧。这药吃下去,万一发生了反应,对您,对胎儿,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