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拿捏是吧?
黎汐月眼底暗光浮现,在对方得意洋洋之时,手腕翻转,点点黑光飞射出去,借着风力,加快速度,瞬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卑鄙!”
陈冠生瞳孔骤缩,身形一动,硬生生在空中改变行动,躲开了这一攻击。
可躲过了这一击,那突然闪现而出的匕首,他却是躲避不及。
闷哼声响起,他的身形在空中一滞,随即一阵风掠过,墨南初手持着剑,眼神凛冽的冲向了那人,毫不留情地刺向他的胸口。
危急时刻,陈冠生连忙避开,冒着右胸被刺的风险,踩着墨南初的手翻身,立马下降。
黎汐月手抖了抖,从腰间抽出软剑,寒光凛凛,身形流畅,带来了几分绚丽的光。
周围的士兵早就在冲突发生之事,纷纷包围了周围,如今陈冠生就好比瓮中之鳖,无路可逃。
“你居然真的要杀我?为什么?为了那家伙的一言之词?还是因为我碰了那个女人?我就知道,在你心中,我比不得陪伴在你身边的人!”
陈冠生涨红了脸,就连胸口处的剑伤都不去顾忌,恶狠狠的对着树挥了一拳。
听着那声响,黎汐月眯起了眼,朝那棵树上看去,又仔细的盯着他的手看。
嗯,
骨折了,看样子是没用劲气护体。
傻,如今攻下他,就有多了几分成算了,好机会!
“莫不是你自己做贼心虚,攻击于我,大家又怎么会怀疑你,若不然,将你的手给伸出来,让我们看看,是否有一条蜈蚣般的伤口?自证清白?”
黎汐月巧笑着,但有着纱巾遮掩,他人压根就看不清。
只知晓她忽然眯起了眼,随即眉梢一挑,手指忽弹,破空声响起,一根肉眼难以察觉的针就出现在一根手指旁。
她头都没回,语气幽幽,“怎么?想跑?如今还需你来验证,他是不是你的主子呢!”
趴在地上,想要借机逃跑的那黑衣人面露惊恐,身子一颤,竟是直接就趴在了地上了。
瞧着那样,似乎解药的药效还没完全起作用,筋骨依旧弱得很。
“看好他们,别让他们跑了,若是如此废物,就别待在你们家王爷身边了,亦或者,我可以猜想,你们也是这陈将军的人?想让他们出去传递消息?”
风吹过白色衣袍,将她修长的身姿给勾勒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瞧着很是柔弱。
她忽地往前走了几步,踩下一根树枝,发出轻微声响,却又浑然不挂心,反倒是那双清凌凌的眼睛,扫过在场的黑
衣人,平淡地说道。
“还看着我作甚?眼睛不想要了?”
话音刚落,那些黑衣人当即低下头。
下一秒,墨南初的手下瞬间将剑抵在他们的喉咙上,听从黎汐月的话,认真地盯着这些不稳定分子。
“看不出来呀!谷主在墨王身边如此混得开,就连这些人,也听从谷主的指令,就是不知,王妃知晓此事,会如何想?”
陈冠生那双仿若蛇虫般阴狠的眼睛盯着她,手却是摸上肩膀,将那把匕首给抓了出来,噗呲一声,鲜血直流,看得墨南初直皱眉。
【未曾想,短短几年,他的心性就变得如此了,权利熏心,完全扭曲了一个人。】
“手抬起来。”墨南初举起剑,对他的话宛若未闻,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的右手,似要从那看出蜈蚣般的疤痕
“你还是不信我!”
陈冠生死咬着牙,愤恨的盯着墨南初看,光是那眼里的怨愤,就很容易让人陷入怀疑,思考自身是否做错了。
但墨南初不同,他只是需要一个答案,他只是需要验证,等一切都说开了,到时自然就懂他为何会此了。
而不是在这里遮遮掩掩,事情只要讲不清楚,谁都会怀疑他,彼此都不放心。
到底这人还是自己看重
的属下,墨南初顿了顿,开口说道:“手抬起来,左右都得验证,你若是觉得冤枉,便用证据来洗刷你的冤屈。”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就是不给你看,你又奈我如何?”陈冠生仿佛被刺激到了,通红着眼,愤恨的说道。
“啧啧啧。”黎汐月缓缓走近,撞了撞墨南初的肩膀,有些调侃般地说道。
“你们又不是话本上的男女主,在这里上演什么虐恋情深,你信我,你必须信我!我有嘴,但我就不解释,我只要你无条件信我!”
“看看,这多贴合呀!我方才还以为我串剧了,这不是在抓叛徒吗?自然该用对待叛徒的手法,不是吗?墨王?”
清凌凌的眼眸微挑,仰视着那双乌黑的眼,竟意外在那片乌黑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眼眸清亮,神色淡然,但不知为何,黎汐月竟是看出了自己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关心?
关心?谷主可不会关心墨南初的!该死,她又串了!
往后退了一步,身子一低,黎汐月眼底的柔光瞬间消散,冷漠之色毫不遮掩,抬手一握,就捏住飞射而来的匕首。
拿在手里看了下,很好,这是她的,但还有个不好的消息,脏了。
细细打量着那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