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做……”杨双娇为难地看着亲妹妹,既然她女儿是被冤枉的,做错的人就是杨氏的儿媳妇,她俩反倒是受害者。
杨氏张了张嘴,眼睛瞟着自个儿媳妇,在等他开口。
“我记得我出去的时候,院里的门是锁着的,等我回来的时候,它就被撬开了。”宋景微用眼神安抚了一下杨氏,便向王春杏开口质问道:“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家齐齐看向王春杏,是啊,她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问题只有王春杏和她的母亲杨双娇俩人知道,王春杏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心虚、白着脸不说话,紧接着睁大眼睛瞧着她母亲,希望母亲能救救她。
“回答不出来?”宋景微问道。
“这个……”杨双娇绞尽脑汁,然而她想不出旁的回答来,又可以说服众人,又合情合理,似乎没有。
“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手中拿着我的玉佩,这个你敢否认吗?”宋景微又问道。
“……”王春杏狠咬了一下嘴唇,说道:“我确实拿着你的玉佩,可我只是看看,我没有想要偷走!是你诬蔑我偷东西,然后趁机威胁我,让我们收拾包袱滚蛋!”
大家露出吃惊的神情,竟然有这回事?宋景微会做出这种事吗?
王春杏见此情形,越发努力地说道:“还有啊,他威胁我不成,就坐在地上装摔倒,然后嫁祸给我。”小姑娘泪眼朦胧地向着杨氏哭道:“姨妈,他讨厌我和我娘,想赶我们走才这样的,你别相信他的话……”
宋景微没想到王春杏会豁出来,连这个也敢说,又不想想她们自己做了什么:“你说你千辛万苦地撬锁进来,只是来看看,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现在是你们自己做事不清不白,反倒是调转枪头来说别人。”说罢,他看了看杨氏的神情,发现杨氏并没有可怜王春杏,反而问道:“那妞妞,你能不能告诉姨妈,你究竟是怎么进来你表嫂的房里?”
儿媳妇的院门她很清楚,只要儿媳妇不在里头,就一定会落锁。这个还是她当初特意叮嘱过的呢,因为院子里放着一堆值钱的东西,这边又是人多眼杂,她很害怕招了贼。
可是杨氏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外贼易防,家贼难防。第一个撬锁进来偷东西的人,竟然会是自个的外甥女,此刻的她感到十分愧疚。觉得对不住儿媳妇,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儿媳妇对杨双娇和王春杏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了。供她们吃喝供她们住,还要东西给她们用,结果却是这样。
“……”王春杏依旧回答不出这个问题,她瞧着杨氏只知道哭。
“唉……”杨氏对她失望地叹了口气,接着十分低落地说道:“大姐,你带着妞妞走吧。”她们这个家,供不起这俩人了。
“妹子,你这是……要赶我走?”杨双娇惊愕地道,同时感到难受和气愤,她们是亲亲姐妹,眼下杨氏却因外甥女做了这点小小的错事,就当着大家的面赶她们走,她不可置信地说道:“我们究竟做错了啥,妞妞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事,难道就不能原谅她吗?”
杨氏烦恼地望着别处,心里头也累得很,说道:“大姐,咱们不说那些了,你在这里住了这些天,我对你和妞妞也没薄待,你没什么不满意的。”
“可是说到底,你就是在赶我们走。”杨双娇不依道。
“……”杨氏十分无语,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为什么她大姐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怪别人,她说道:“妞妞做了错事,我们不是不能原谅她……”何况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呢,她叹气道:“不管最后是咋样,大姐你和妞妞都不好再继续住了。”
都说人要脸树要皮,发生了这种事,咋还能当做没事人一样呢。
“反正……”杨双娇还像说什么,宋景微开口打断她,说道:“您先别让她们走,我这还没诊断出是什么问题,万一要是太严重,我还要追究责任。”
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杨双娇和王春杏俩人唬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俩母女都在心里道,就不信你真的摔出了啥毛病!可是同时心里又担心道,万一真的摔出了毛病,死赖着她们做的,那可怎么办?
杨双娇想了几个来回,最终咬着牙豁出去了。她想到,如果宋景微果真赖着她们,大不了到时候撒泼耍赖也就是了。撕破脸就撕破脸,想让她们负责任那是不可能的事!
众人各持心思的时候,杨氏站起来说道:“估摸着胡郎中就快到了,我出去等他。”
果然没一会儿,胡郎中到了。杨氏远远儿招呼他,二人一边说话,一边疾步走进院里。
“你那儿媳妇是怎么摔的,见血了没有?”胡成春急忙问道。
“没有的,就是在屋里摔了。”杨氏赶紧说道,她看得很仔细,没见血的。
“那就好那就好。”胡成春说道,抹了一把冷汗,背着药箱赶紧进屋。
杨氏在后,朝里面喊道:“胡郎中来了。”脚步紧跟着大夫,也进来屋里瞧看。
“怎么还在地上,快快扶他起来呀!”胡成春说道,一进门就瞧见宋景微坐在地上,到底是咋回事?
宋景微见胡成春来了,也长呼了一口气,坐在地上也是累的,他伸手向沈君熙道:“可以扶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