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黎的赌注之后,全场寂静。
一万零五十三两,有零有整,这怕是拿了全副身家来吧?
荷官担心地问:“姑娘,确定吗?”
“嗯,无所谓,反正也是白白得来的银子,就当个消遣吧。”沈黎笑了笑,对一旁的霍煜眨眨眼,“是吧,王爷?”
霍煜没有理会,只是盯着那荷官写了票据,然后示意沈黎收好。
大皇子身边的人下了楼,来到霍煜的跟前:“二楼雅间给王爷沏了茶,王爷不如上去休息下,这辩证也不知道要辩多久。”
按前几次的经验,快则半日,慢则一日。
“不必了,这次应该很快。”
霍煜没有动,只是在大厅里转悠了两圈。
下人立刻上了二楼给大皇子霍亭生禀告此事,霍亭生皱起眉:“皇叔这次又在盘算些什么?”
身旁的侍卫不懂:“这不是沈姑娘下的注么?”
“糊涂,你什么时候看厉王对旁的事上心了?平日宫中宴请,他不是头疼就是脑热,反正能推就推,怎么偏偏沈黎出嫁他就去了?”
“从李家带走沈黎就算了,还让府都衙门给沈黎主持公道,就算本王眼瞎都能看出里面的门道。”
“别忘了,以前定北侯府和厉王可有一层十分深入的关系!”
霍亭生很不放心,与其在二楼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下去找霍煜聊聊。
可他才堪堪走到一楼,甚至连招呼都还没来得及打一个,就有人着急忙慌地跑过来——
“结、结束了!辩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