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呢!嫁妆里头的产业所得的收益,都在我自己手里。”
黄妈妈这时说:“这府里大大小小的开支,都是夫人自己掏钱维持着!”
徐婠故意瞪大眼睛,惊讶地问:“府里开支用的是母亲的钱啊?那谢家的钱呢?”
黄妈妈撇嘴:“谢家有个什么钱?谢家泥瓦匠出身,往上十代都是白丁之身,没有任何根基!这一家大小都是夫人养着,她们却还总想拿乔着,甚至想拿捏夫人!要不是怕国公爷夹在中间为难,很多时候,连老奴都想往她们身上泼一盆洗脚水!一群白眼狼!”
徐婠:“……那,父亲的妾室,也是您出钱?”
罗夫人神色更难堪了些,说:“我跟国公爷,乃是患难夫妻,不分你我。”
徐婠:“大伯二伯家呢?”
罗夫人:“他们不走我这里的账。走国公爷那边的公账。”
徐婠由衷地说:“那不也是您和夫君的钱吗?”
罗夫人辩解:“他们也不是你以为的白吃白喝,都在外头帮衬着国公爷呢!而且上次国公爷也跟你说过吧?他小时候,是两位哥哥供养,现在报答一二,也是应该的。”
徐婠:“这样啊”
黄妈妈在旁听得气闷,着急地问:“太太,奶奶,说半天,到底要不要看账本啊?”
罗夫人摇头:“先听听李文远怎么说。”
“母亲。”徐婠这时说:“我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罗夫人:“什么?”
“既然不方便要账本来看,索性,问问做账本的人。”
罗夫人:“哪个人?”
徐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