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首的男人愣了一秒,别开眼睛道:“你问老子,老子怎么知道?可能来大姨妈了心情不好吧!疯女人!”
“好的,那么请问在场各位,你们有多少人是认识江工的?
请问,江工会莫名其妙地端着一碗饭,直接扣到别人头上吗?
如果她真的这样做,集团每年安排的体检,她的精神状况能通过吗?
你们在食堂碰见她的时候,她有莫名其妙地往你们身上泼饭吗?”
一连四个问题,让在场的人都愣了片刻。
很快有人察觉到不对劲:“不对啊,我见过江工,她看起来挺正常的啊!”
“是啊是啊,都是正常人,谁会莫名其妙往人家身上泼油汤啊!”
“哎,是不是你们几个说什么得罪江工了?”
白筝将审问的视线投射到对面几人身上,死死地盯着他们。
那几人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为首的人却仍嘴硬。
“我,我们不就说了,照这样停工下去,会不会亏损发不出工资啊?
我们都是打工人,来这儿不就为了挣钱,担心这个有什么错?
可咱高高在上的总工,就是听不得一点质疑啊!”
白筝的眉头紧皱着,刚打算开口反驳,便听到人群的后面传出一道清脆的女声。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