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则,他现在大致能够在真人以下做到完全隐匿的效果,真人之上,便要看对方用不用心了,越往上越是能轻易窥破他的隐匿。
等了片刻,寒客欢也终于在寿命再次只剩下三天之时,等来了符雯君收回她锤炼寒客欢剑身的未知真气。
三天,符雯君你莫不是故意的吧!
寒客欢心中哭笑不得,但也不得不承认,当那给他带来异样享受的真气撤去,他竟是有些舍不得。
符雯君以指尖温柔地掠过寒客欢的剑脊,眸中闪烁着狡黠之光,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然而神秘的微笑,轻声道,“苏莺定然能够猜出是我对你做了强化,不知会不会心平气和地领情,依我对她的了解,她可是相当霸道呢,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从不让他人轻易地染指。一旦染指,她就会让那人付出代价,若是奈何不得那人,便只能将怒火暂时发泄在被染指的东西上,要么丢弃,要么让其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除。小剑剑,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听着她那番言辞,寒客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寒意,仿佛被无形的阴风拂过,暗自嘀咕:“又在故弄玄虚,试图震慑于我!”
不过,我好歹也算是特殊的,应该不会有这般待遇。
顿了顿,寒客欢也如此安慰自己。
也恰在此时,半空中那尊辉煌璀璨的黄金荆棘王冠突然间狂暴地旋转起来,如同被无形之手操控的风暴之眼,释放出令人心悸的气息。紧接着,一道超越性别的威严怒喝,穿透虚空,轰然炸响:“没用的牲畜,竟敢如此辱没我的恩赐!得了吾之力量加持,竟也落得如此窝囊憋屈的下场!”
瞬息之间,那奇异之音忽而染上了几分不解与惊疑,“嗯?我的力量竟然原封未动,谁如此大胆,竟然禁锢隔绝了我的力量,白狼谷竟是混入了宵小之徒,是你这小丫头!”
言罢,那原本疯狂旋转、光华四射的王冠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猛然扼住,骤然静止,其正面不偏不倚,正对着符雯君。
而符雯君,依旧保持着那份淡然自若,未曾有丝毫动容,甚至连目光都未曾偏移分毫。她轻抚着寒客欢的剑身,动作温柔而坚定,寒客欢甚至能够清晰地嗅到她手掌上残留的鸡腿肉香。
不得不承认,许久未能享受美味佳肴的寒客欢馋了。
然而,命运弄人,如今的他,仅余一柄锋芒毕露的剑身,大快朵颐的欢愉,对他而言,已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化为人形的事情,仍是任重而道远啊!
……
黑风岭,莺轻盈地立于一只已被制伏的白毛遁地鼠妖背上,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力光辉,她目光中闪烁着钦佩与喜悦,望向面前那位刚自深邃修炼中苏醒的沈桑,恭贺道,“桑师姐,恭喜了,你可是连破两境,师妹我现在当真是望尘莫及。”
沈桑闻言,嘴角勾勒出一抹温婉而谦逊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既明媚又含蓄,“师妹,我能有如此境界提升,还不都是得益于师妹你斩杀了这遁地鼠妖吗?再者,我现在刚刚突破,境界未稳,或可先有跌落的可能。”
苏莺唇边勾勒出一抹温婉而深邃的笑意,轻声道,“这也是师姐自身的努力。”
沈桑闻言,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不愿过多纠结于这份谦逊之辞,她的目光悠然远望,带着几分忧虑轻喃出声,“也不知白狼谷的境况现在如何了。”
苏莺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洞悉世事的光芒,她嘴角微扬,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千言万语,“师姐请放宽心,现如今,小剑剑他们仍是无碍,倒是我们,要先关心关心自己了。”
沈桑闻言,神色不禁凝重了几分,眉宇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如此说来,这黑风岭中,莫非还潜藏着比遁地鼠妖更为棘手的妖物?”
苏莺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抚,“不,这遁地鼠妖已然是黑风岭最厉害的妖魔,我们除了它,也算是为周遭居民除去了一个威胁。”
沈桑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抹不解之色,“那我们将会遇到什么危险?”
苏莺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声音温婉中透着一丝狡黠,“桑师姐莫不是忘了我们之前说到的“救援”,到现在可还未现身呢,你说他们是在这黑风岭迷了路,一直未曾寻到此处,还是早已潜伏至此,只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呢?”
沈桑的唇边悄然绽放一抹深邃而意味深长的微笑,她轻轻耸了耸肩,语带戏谑又不失敬意地说,“大概率是后者吧,毕竟堂堂斩妖司府斩妖使大人,怎么可能会迷路呢?而若是如此,我也很是钦佩这位斩妖使大人和一众斩妖司卫的高尚品质,从我们与遁地鼠妖激战,一直到你护卫我炼化吞噬妖丹,他们都未曾偷袭,让人慨叹,让人敬服。”
她的话语字字珠玑,诚挚而庄重。
话音犹自在空中轻旋,未及消散,不远处便突兀地响起一阵略显生涩的咳嗽,如同夜色中不慎惊扰了静谧的微风。苏莺与沈桑相视一笑,眸中闪烁着狡黠与期待,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那声音的源头。
只见斩妖使袁颖,携同四名斩妖司卫,步伐略显僵硬地步入视线之中。他们的面容上,不约而同地挂着一抹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