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答应了一声出去了。
欧阳宏一瞬不瞬的看着长公主说道:“如果这事是郡主挑起的,郡主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欧阳夏,我不会袒护你和郡主的,现在欧阳穆正在边关打仗,你作为长辈不仅不支持他,还要拆他的后台。我明确的告诉你,穆儿走的时候,已经预料到你们母女会生幺蛾子,他对我说不管你们有什么事都不要处置雪思月,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长公主吃了一惊,那也就是说无论雪思月做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错误,都只有等欧阳穆回来再说。
怪不得这贱人这么嚣张。
原来,她有尚方宝剑。
那也就是说,今天就算是雪思月的错,皇上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那她还来这里做什么?
给自己找罪受?
想到这里,她顿了顿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等欧阳穆回来再说吧。”
说完,她就要溜。
欧阳宏却说道:“你急什么,人马上就要到了,是非曲直一问就清楚了,如果郡主真的受委屈了,我会补偿她,如果她真的错了,那就另当别论。”
长公主的腿一软,另当别论?怎么论?惩罚她吗?
但是,皇上已经发话了,她只能留下来,不
能走了。
过了片刻后,雪思月和王玉娇都来了。
雪思月跟着福海来到御书房门外,郡主则是被抬过来的。
她和雪思月四目相对时,彼此都是嫌弃。
郡主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心想,雪思月你的死期到了。
雪思月则淡淡一笑,心中没有一点惊慌。
她有证据在手中,慌个毛线。
该慌的人是王玉娇。
郡主被抬进屋里后,长公主急忙扑上去,哭的泣不成声,“皇兄,你看看,雪思月有多歹毒,打的娇儿都走不成路,下不来床了。”
皇上看了看王玉娇的脸色,看起来红扑扑的,不像是患大病的人。
他怔了怔,问道:“你的伤很严重吗?能下来走吗?”
王玉娇哭的梨花带雨的,说道:“皇舅舅,娇儿的身上都是伤,根本动不了,一动全身都是疼的,王妃娘娘说了,就是让娇儿下不了床的。”
欧阳宏的眼眸暗了暗,心中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
如果雪思月真的这么样说,那她就太嚣张了。
他扭头对福海说道:“把王妃娘娘叫进来。”
“是,皇上。”
福海转身出去,把雪思月叫了进来。
雪思月上前给皇上施礼。
欧阳宏
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一丝怒气。
不管怎么说,把郡主打的起不来床,还是有点过分了。
欧阳宏语气低沉的问道:“为什么对郡主动手?”
雪思月愣怔一下,说道:“郡主想要害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
欧阳宏吃了一惊,看向长公主母女。
郡主率先说道:“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根本没有。”
雪思月微微一笑,对皇上说道:“我没有乱讲,也没有血口喷人,我有证据。”
欧阳宏冷睨了她一眼,“证据呢?”
雪思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这个瓶子正是郡主当初拿的瓶子,瓶子里装着白色粉末。
她指着瓶子说道:“这瓶子,还有瓶子里的药都是从郡主身上搜出来的,她想用这药害我的孩子,被我及时发现了。”
皇上不解的问道:“你是如何发现的?这到底是什么药?”
雪思月想了想,将那天的情景描述了一番,最后,她说道:“要不是我外祖母提醒我,我可能真的喝下那杯水了,只要我喝下那杯水,当天我必死无疑,陛下,郡主这么歹毒,刚进穆王府就想搞死我,后来,为了验证药是她下的,我让人去搜她的包裹,没想到她将药藏
在她的身上,当时就找到了。我将这白瓶子里的药溶解了,放在仪器上检测,发现成分和茶水中的成分一模一样。皇上,认证物证都在,郡主想害我性命,我打她二十大板算过分吗?”
欧阳宏的眉头紧紧的锁着,他狠狠的瞪了长公主一眼,说道:“不算过分,郡主,王妃娘娘说的都是事实?”
王玉娇低下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雪思月说的固然是事实,但她不能承认。
“不是,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那药是她自己胡乱找的,我根本没有什么药。”
王玉娇摆着手,声嘶力竭的说着。
她不会承认,根本不会承认。
只要她不承认,没有人敢定她的罪。
长公主也跟着说道:“是的,王妃娘娘在胡说八道,娇儿不可能有这东西的。”
母女两人在胡搅蛮缠,根本不讲道理。
欧阳宏又不是傻子,谁是谁非他一听就能听出来。
长公主母女极力的辩驳,声泪俱下的,皇上心里一清二楚。
等她们闹腾够了,欧阳穆挥挥手说道:“郡主回去继续禁足吧,穆儿不回来你就不要出院子,长公主,罚你三个月的俸禄,禁足三个月,这三个月里要好好的反思一
下自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