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卧室的门,雪思月看到地上躺着一个人。
她吓坏了。赶紧跑过去,触摸他的鼻子。
呼吸均匀,铿锵有力。
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不放心,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的很。
他烧的晕厥了。
怪不得他要让她帮他。
她拿出药箱,从里边取出银针,对准穴位扎了下去。
他必须马上醒过来,不然太危险了。
雪思月一针下去,欧阳穆闷哼了一声。
他吃力的睁开眼,朦朦胧胧的看到了雪思月。
“拉我起来。”他的声音很小,但仍然铿锵有力。
雪思月也顾不得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了,急忙把手伸给他。
欧阳穆握着她的手站起来,晕晕沉沉的躺倒床上。
她展开被子给他盖上,又拿出温度计夹在他的腋下。
感觉五分钟到了,又把温度计从他的腋下拿出来。
好家伙!
三十九度。
妥妥的高烧。
这样的温度若是在地上再躺一会儿。
估计欧阳穆差不多可以去极乐世界了。
雪思月吓的头上直冒汗。
她拿出药箱,从里边找出两片退烧药。
又将他扶起来,把药放到他的掌心,说道:“赶紧把药吃了吧,你烧的太高了。”
欧阳穆看了看手里药片,剑眉紧锁,“
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怎么没见过?
“退烧药,赶紧吃了吧。”
“退烧不都用柴胡吗?”
雪思月烦死了,他怎么那么多疑问。
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雪思月真想再给他扎一针,让他闭嘴。
“你烧的太高了,柴胡退不了。”
“那你这是什么药?”
“退高烧的,美林。”
欧阳穆拿着药研究了一会儿才放进嘴里。
他发现她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药和工具,神奇的很。
他想问她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但是,他太困了,药吃下去以后更加困了。
他再次躺了下来。
雪思月见他躺下了,想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但他牢牢的攥着,怎么着都抽不出来。
“王爷,你松手,我去叫陆阳来照顾你。”
“我不要陆阳,你来照顾我。”
雪思月:“……”
她苦笑不得。
“陆阳不是一直照顾你吗?”
“我已经被你看光光了,你要对我负责。”
雪思月:“……”
“把你看光光的又不是我一个人,柳怡情不早就把你看光光了,她一个人负责就够了,再说了,也不是我主动要看的,是你自己要脱的,我都捂着脸了。”雪思月气呼呼的说道。
“你错了,柳怡
情没有看过我,看过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你必须对我负责。”
虽然,很早以前,他曾经有过一次,但是,那是晚上,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脸,更别提身体了。
雪思月被震的五官都要裂了。
这么说,他和柳怡情就没有滚过……床单?
不可能吧。
他明明那么健硕。
那么大。
??该不会是不举之人吧。
啧啧啧……
有些东西不能光看着大。
还要看功能和疗效。
可怜的柳妹妹。
光看不能吃。
哦,不,她连看都没看过。
她砸吧砸吧嘴,含蓄道:“我知道你让我负责是什么意思,不就是那方面的疾病吗,我能帮你治,我保证让你神通广大,威武无比,让柳妹妹嗷嗷叫,喊的停不下来,恳求你收了神通。”
欧阳穆:“……”
“雪思月,你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让我试试到底行不行?”
雪思月纳闷:“你不是不举吗?”
“谁告诉你我不举了?”
“那你让我负责什么意思?”
“你把我看完了,不该负责吗?”
雪思月:“……”
又不是她想看的。
他自己非脱,她拦都拦不住。
雪思月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都要和离了,他把自己扒的干干净
净的站在她的面前。
还说看了他就要负责。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明摆着耍赖吗?
她想跟他理论,突然听到他打呼噜的声音。
感冒药的药劲上来了。
他已经睡着了。
她试探着想把手抽出来了,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即便是睡着了,他依然拽的很紧。
她无奈的摇摇头,由他拽着吧。
不一会儿,陆阳来了。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她跟前,小声道:“王妃娘娘,我来照顾王爷吧,你回去用早餐吧。”
雪思月这才想起来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饭。
可是,手在他手里,她试了试,还是没有成功。
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