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大盆狗血,要来咱们院子驱邪,谁知没走两步,被老太君把狗血抢了,一盆子全扣在了老夫人头上!”
“噗——”
稳重如李嬷嬷,也实在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孟芊芊听着,亦觉得十分解气。
半夏说道:“天儿这么冷,我估摸着,她洗狗血都得洗上一整日呢!”
孟芊芊点头。
那画面,想想就浑身舒畅。
从姑爷带了个女人归家,李嬷嬷心里便像是堵了块儿大石头。
这几日,郁气是真真儿散了不少。
李嬷嬷去添了块炭:“年关将至,往年小姐给银子给的大方,几位大管事各得十两,各院小管事得五两,便是做洒扫的粗使丫鬟,也有百来个铜板,谁不说一句小姐当家当得好?就不知今年,老夫人亲自当家,会把这个年过得怎样?”
半夏哼道:“我看她,一个铜板也抠不出!”
陆家这个年过得怎么样,孟芊芊不在乎,她只在乎陆凌霄何时还她银子。
却说陆家父子在都督府等了一整日,腿都坐麻了,总算等到陆沅回府。
陆行舟赶忙行礼,如实道明来意。
陆沅勾了勾唇:“陆大人,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被杀头的。”
陆行舟脸色一变。
陆凌霄上前一步,正色道:“此事乃我一人所为,与我父亲无关!”
陆沅笑意更深:“陆将军好胆量,本督甚是欣赏。来人,把陆将军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