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暗中打探虚实的人见真是这种局面,立即回去禀报。
燕玉儿特地交代了牢狱里面的衙役好好对待那些被抓进去无辜的百姓,让那些百姓在牢房里的生活也不差。
事情越闹越大,县令根本没办法控制这样的局面,直接答应百姓们三天后让新县令出来。
这才把事情安定了下来。
她一直派人去跟踪县令的行动,为了第一时间找到新县令。
“蠢货,那几个县令和她都不回信?还不给我再去联系。”
县令找不到那女子,邻近的几个县令也开始失踪,没有音信,让县令开始慌了起来。
那些药人全都被毁了,他也没有别的底牌了。
衙役无奈,只能再次去抛出信号。
可惜没有任何的反应,就连启坚在当天晚上也消失了。
“娘子,只要找到新县令,我们的计划就能开始行动了。”
元启弦在暗处看到县令气急败坏的说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种为了一己私欲的县令根本就不配当作百姓们的父母官,祸害了太多无辜之人。
燕玉儿对此心里有数,只有新县令还活着,他们必然救回来。
临近三天,县令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百姓们可没就此罢休,每日至少去县令那闹一次。
她都怀疑自个关注的人是不是错了?
县令不仅悠然自得,还每日海吃海喝,跟没事人一样。
就在他们诧异时,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道:“跟我走。”
他们听到熟悉的声音,想都没想直接离开了。
“你们说的没错。”
女子眼睛红肿,目光中带着一丝掩盖的事恨意。
“你都查清楚了?”
燕玉儿看向面前的女子,很是心疼,被一个满门抄斩之徒当了久的工具人。
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怎么可能不恨呢?
女子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县令不让回去,原来是做贼心虚罢,很不解为什么县令已经屠杀了一家人,却连个家里最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都不放过。
“为什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呢?为什么?”
她不知该怎么安抚面前的人,却有些后悔将这些事情告知于其。
与其知道是痛苦的,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好。
等其整理好情绪后,就带着他们往一处偏僻的小路而去,女子太了解县令了,很清楚这些百姓的闹事于县令而言,根本没什么用。
无非是一直拖着等到
风声慢慢过去,再闹也不可能闹到皇上那去。
直到一个被重兵把守的地牢,女子才停了下来,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
话落,人就已经不见了。
燕玉儿见此,于元启弦十分默契,直接闯了进去。
区区几个衙役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分分钟就把人撂倒在地哀嚎,根本起不来。
“元大人,你来了。”
新县令一听到动静就着急的往外看去,见到他们的身影,激动了起来。
把新县令和其亲卫救走后,就把那些衙役关了进去。
避免这些衙役去报信,会影响了计划。
“都怪我太粗心,没有防备,没想到这县令胆大到这种地步,连当朝命官都敢关起来。”
新县令好不容易重见天日,叽里呱啦把来龙去脉全都说了一遍。
原来他去借兵的时候,也没什么事,只是当那些邻近的县令的兵力抵达这里的时候,却不是帮他的。
而是帮县令的,以至于他毫无防备的就被抓住了。
且那些关于县令的证据全都被销毁了。
燕玉儿他们早就提醒了,只可惜他还是一意孤行,下场这样也是活该。
要不是不愿看着那些百姓再受苦,他
们也不想管这茬子事。
她把计划告知于新县令,只要他配合就好。
很快就到了第三天,到了交人的时候,县令还想随便找个搪塞,只可惜这次百姓们根本没认账。
“你们再在本官面前闹事,休怪本官把你们株连九族。”
县令见这些百姓得寸进尺,立马威逼。
很快百姓们都安分了,根本不敢得罪县令,又恢复到了一开始的状态。
“我看看你怎么敢?”
新县令一身粗汗出现在县令的面前,手里还带了一旨圣旨,还有一堆骁勇善战的人马。
得亏他们刻不停歇赶路将情况全都禀告于皇上,并调来了一队人马。
不然对付县令根本没什么优势。
县令诧异,完全没想到新县令是怎逃出来的。
“圣旨在上,还不快快接旨。”
周围的百姓见此全都跪了下来,唯独县令迟迟不愿意下跪,还是被按在地上的。
完了,都完了。
县令瞬间失去了神气,抬眼看到了元启弦以及燕玉儿到来的身影。
新县令将圣旨念完,县令也被带了下去。
至于与县令同流合污的人一个也没放过,全都被抓了起来,包括邻近的那几个县令
。
百姓们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