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连忙跑过来告状,如此,贺知文还是被抓了起来,一行人都被带到了衙门。
她本想说说情,却又不知发生了什么,不好开口。
“我不过是见这姑娘有投湖的想法,好心救人,没想到发生了意外,掉了下去,从未有什么非分之想。”
贺知文当着县令的面说出实情,不免觉得当时的心软十分多余,还闹出这样的笑话。
沈春华表示自个只是在湖边观赏,并没有自尽之意。
两个人各执一词,没有其他人看到,这让县令有些难办。
那些下人说的话是不作数的,毕竟他们一开始被支开也只是看到了一部分,这并不能当作证据。
“县令,想必这里面是有什么误会,我敢保证贺公子绝无非分之想。”
燕玉儿见此,以自个的人格保证他的人品,绝非轻薄之辈。
县令听着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若是沈春华一直咬着不放,也只能将人请进去坐坐。
哪知沈春华闻言就急了,道:“他轻薄了我,必须要入赘我沈家,还有你又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