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潘叔家的吗,怎么来我这里了。”
燕玉儿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头发被一根木簪挽起,看起来分明是再简单朴素的装扮,但看着莫名就是很好看。
潘家大儿媳眼睛都嫉妒红了,恨不得扒了这一身衣裳给自己的女儿。
一个丑八怪,凭什么过女儿都没有的好日子!
她忘了,这门婚事最开始大概率就是潘红的,是他们又要钱又不想承担半分责任,甚至无视了原本的承诺,为此,将燕玉儿硬推出去的。
而且如果不是燕玉儿,元启弦也不会恢复健康,元家也不可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玉儿你怎么不喊我大伯母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你姐姐比你好看,但是你生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更何况你大伯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忍心不认我们?”
燕玉儿笑了笑,根本不接她的话,而是故意吓她。
“我现在要去官府一趟,你要一起吗?”
潘家大儿媳吓的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燕玉儿,她都没做什么呢,就要把她关起来?
因为有前车之鉴,潘家大儿媳到底不敢试探,干笑几声,就提着菜篮子走了。
她一走
,燕玉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自家铺子,没有回楼上,而是找到元启弦。
“之前那个陶钱氏和潘家大房那边关系很亲近,现在估计大房的正想办法捞她,这种人烦人的很,咱们要不要搬店铺?还是换个经营模式?”
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地买,元家宅院又被封了,别说扩建的事儿了,他们回家都回不去,虽然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但那边死了人,怎么看都觉得心里膈应。
元启弦本来也在犹豫家里的事情,听说潘家大儿媳来到店里,就知道以后估计不会太平,在短暂犹豫过后,同意搬走。
苏兰和燕月听到他们的决定都觉得有些诧异。
“这会不会太麻烦和费钱了些?”
“是啊,店里这么多事儿呢,要搬走,那些客人知道了恐怕也不会高兴吧?”
二人的反对是燕玉儿没想到的,而且她们都觉得,只要不理对方,对方就不会再来纠缠,大不了多拒绝几次。
燕玉儿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回屋休息的时候,却和元启弦商量先准备。
“潘家人几乎没有好人,指望那一个人还不如早做准备,更何况如今店铺虽然
扩大了,但也有诸多不便,我想再重新规划一下。”
元启弦对她的决定十分支持,二人商量一番过后,决定先不告诉苏兰和燕月,而是暗中准备。
燕玉儿重新找了一块地,让人把已经残破的旧屋推掉,重新建房子,还利用系统奖励的设计图将房屋的排水功能等重新修改。
新来的匠人被指挥的头都大了,他可是老匠人了,但这次的主家未免太多自己的主意了吧?而且有时候差别明明不大,但燕玉儿态度十分强硬,搞得他很想撂挑子不干。
又一次被要求改好的时候,匠人的徒弟受不了了,一直劝自己师父别干了。
燕玉儿听到了,也没跟他们客气。
“包吃包住,材料费也是我的,给你们的价钱可比你做其他的的高多了,要是不满意想走也不是不行,赔钱吧。”
最近几天潘家大儿媳总是鬼鬼祟祟在成衣铺外面徘徊,但凡人出去找,她又跑,来来回回,燕玉儿的耐心早就没了。
匠人徒弟想撂挑子不干,打的还是占便宜的主意,却不想在开工之前早就定了书契,想半道走人就得赔钱。
这段时间他们吃好喝好,除了要求严格,燕玉儿并没
有任何过分行为,就这样对方还不知足,那她自然也没客气。
匠人还想说情,燕玉儿并不留丝毫情面,当天就换了另一个匠人来。
“师父,这女人太狠毒了,咱们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名声可都没了!”
不想辛苦几十年却落个做活儿不行的名声,匠人开始不停求情,燕玉儿不见,他就找到成衣铺子,和正要使坏的潘家大儿媳撞了个正着。
二人差点吵起来,还是元启弦先把匠人打发走,才没有闹起来。
不过潘家大儿媳也没得到好处,她也被赶走,但也因此见到了还没有走远的匠人。
偷听一阵,得知他是因为被燕玉儿赶走想求情,眼珠子一转,就像利用此时要挟燕玉儿。
当晚,燕玉儿正要睡觉,听说白天潘家大儿媳和匠人撞一块,她下意识觉得不好,当即让元启弦去李掌柜那边要人过来先应付几天。
果不其然,没两天,潘家大儿媳就带着匠人打算闹事,把燕玉儿名声搞坏,然后以此作为威胁,说不定还能把陶钱氏捞出来。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燕玉儿早有防范。
匠人一闹,官府衙役就过来了。
刚刚进入状
态的匠人懵了,没反应过来就被带走了,留下的潘家大儿媳也蒙了,这和她计划的根本不一样!
燕玉儿却没理她,而是意味深长的看向苏兰和燕月。
原本不想浪费时间和金钱的两个女人,此时都露出后悔之色。本以为潘家大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