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有一个原因的吧。
“童雨的存在，让我想起我看过的那些破案片，晏慎让我感觉很像是那种连环变态杀手，虽然他不杀人，只是想要控制我，控制童雨。”
她垂下眼眸，看上去有些不安。
“万一，受害者不止是我和童雨呢？还有其他的无辜女孩子。”
她想救她们。
“霍祁年，童雨那个样子，可以说是被毁掉了她最该灿烂盛放的年轻时期。”
虞南栀说得有些激动，站了起来，双手都撑在了桌子上。
“南栀，我知道，你担心的那些事情，我已经在做了。”
虞南栀闻言，怔愣了好半会。
所以，她想要知道的答案，霍祁年那里有。
“那你可以告诉我，晏慎为什么要这么对待童雨吗？除了她，还有别的女孩也被他用药物和精神控制了？”
霍祁年安抚性的伸出宽厚修长的手，覆在她攥紧成拳头的手上。
“有，除了童雨，那个在飞机上的女孩也是，还有阿颖，也是。”
或许还有另外一个人。
不过还不确定，所以霍祁年并没有说。
他不慢不慢的说着，视线注视在虞南栀的脸上，时刻注意着她的情绪变化。
虞南栀深深地一口气，闭了闭眼。
居然，除了她自己之外，还有三个女孩。
阿颖居然也是么？
但是她看起来，要比童雨和那个飞机上的女孩正常很多。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祁年眯起幽深的黑眸，“大概是因为他控制欲很强，我不清楚。”
陆老爷子也是控制欲非常强的人，他控制着所有陆家人喜好，一言一行，可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就连养猫这种事情，陆家人也不能做主，即便是从陆家老宅搬了出去。
“南栀，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会做噩梦。”
虞南栀点了点头，没有什么情绪的把手从他手心里抽了回来。
“我知道。”
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的确是冲击力不小。
甚至，她也一时间分辨不出来，她知道这些事情，对自己而言，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她低垂着脑袋，沉默了很久，再抬起头时，眉眼弯弯，只是笑意很牵强。
“霍祁年，下次这种事情，我逼问你的话，你就跟我说，我最好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话，我就知道了，我不会再问下去。”
反正，那些在她不知道的背后，霍祁年会做事情的。
她现在这个紧绷的就像一根随时都会断了的线的精神状态，也的确不太适合再顾及别人。
她顾好自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顿了顿，忽而又问道，“你真的不知道晏慎在哪里吗？”
霍祁年点头，“我刚才没有骗你。”
他的确不知道。
“那……陆司沉这个人靠得住么？万一他还是晏慎的人呢？”
“那也不错，至少能分辨出他究竟是哪一派的。”
虞南栀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想的是，万一晏慎又找上她，怎么办？
她真的不想自己变成童雨那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
但是霍祁年的回答，让她实在是意外。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乐观派的。”
霍祁年低低的失笑，起身，绕过桌子，走了过去，将她抱进怀里。
“不是乐观，我一直都在试探他。”
…………
林念舒也不是没有被虐待过。
但是被马鞭打，还打得浑身都是伤，皮开肉绽的，根本就不能看，还是第一次。
这几天，她发烧烧得迷迷糊糊。
有人喂了她药吃，给她喝了水和粥。
她知道，有时候是佣人，有时候是陆司沉。
她在今天下午的时候，才勉强能下床。
浑身都在疼。
这个时候，那条腿上的疼痛，她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陆老爷子在得知她能下床后，再一次的，把她交到了书房。
陆家的那些人，包括陆城在内，都以为陆老爷子是要再打她一顿。
毕竟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但是他们都没有开口劝林念舒离开陆家。
林念舒也没有犹豫，佣人来叫她，她就过去了。
因为她很清楚，上一次在书房里，陆老爷子已经解气了。
现在，是又要利用她的时候了。
她走的很慢。
陆司沉就站在客厅里，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她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尖刺上一般。
陆城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对他说，“你不是很喜欢她么？我看她在这里真的会没命的，要不你把她送出去吧。”
“为什么？”
陆司沉眉眼含着春风一般的笑意，反问着陆城。
陆城当然没有那么好心。
反正林念舒现在这个样子，是在陆家，还是在外面，都没有什么区别了。
但是，陆司沉在陆家还算是有点权势的，陆城想要和他套近乎而已。
陆司沉的一句反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