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诓我。”
女人在他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被他抱着有些透不过气,挣扎了一下,却换来了他更霸道强制的禁锢。
她甚至感觉到他用力到手臂都在震。
男人的薄唇在她的耳畔上轻轻摩擦着低语,“南栀,你不信我吗?”
虞南栀皱眉,咬着唇,不想说话。
她的确不信他。
沉默往往就是一个答案。
霍祁年没有动怒,只是一遍遍的亲吻着她,从耳垂到脖颈。
“南栀,说信我。”
女人沉默着没有回应。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沉重的呼吸落下。
“听话。”
男人低哑的嗓音很克制,像是在诱哄着她。
她不配合,霍祁年就一遍遍的磨着她,极其的有耐心。
就像是一场早就注定了输赢的拉锯战,他自信又笃定,她的臣服只是时间的关系。
“说信我,嗯?”
最后女人意识混沌着,被刺激到理智也濒临崩溃。
“南栀,我想听。”
他的薄唇一寸寸的往下,手也在作乱。
橙明的夕阳被一圈圈的光晕染上,在男人像冰山一样轮廓分明的肩膀上镀了一层说不出的色调,模糊又柔和。
直至那残留着最后一抹晚霞随着交缠絮乱的呼吸声在黑夜中消失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