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萌萌笑够了，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季晚，眼底带着鄙夷跟怜悯。
“啧啧啧啧，我的姐姐，看看你现在真可怜呢，丢了清白不说，还被顾家赶了出来，现在你在外界眼里已经是个毫不廉耻的荡妇呢。还会有谁记得你是季家的正牌大小姐呢？又有谁愿意跟你沾染上一丝一毫的关系啊？”
季晚双手攥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做什么了？“
季萌萌装无辜，“你有今天，难道不是你自作自受吗？”
季晚：“事到如今了，你还有什么可装的？你想尽办法地把我骗到酒店去，再用了迷情香把我弄晕，趁着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塞男人进来凌辱我，真是好手段。“
季萌萌见到季晚都揭穿了，也懒得再瞒下去了，表情一瞬变得可怖：
“对！就是我做得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你也尝尝这种被万人唾弃，被至亲至爱的人放弃的滋味！“
听到这里，季晚悬在心头的一口气终于微微松懈下来。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眼底多了几分寒意。
必要时候玉石俱焚。
即便她被季萌萌暗算丢失掉了清白，那也要让这女人重新付出惨痛的代价！
季萌萌对此毫不知情，反倒被点燃了挑衅欲，她踩着高跟鞋来到季晚跟前，张开手臂道：
“看看，我现在比你过得好千倍万倍，就算我离开了季家，也有人疼，有人爱，再看看你自己，顾北烬之前不是百般护着你吗，怎么这次你出事，他反倒不闻不问了？”
季晚已经得到了想要的证据，这女人口中所说的任何挑衅的话，都不会再激怒到她的情绪。
她极致冷静地开口：
“那你也别忘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对付你这种人还用不着三十年。你现在有多嚣张得意，将来就会摔得多惨烈。”
季萌萌一瞬被激恼：
“季晚！你如今都成了这副鬼样子了，竟然还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威胁我！究竟是谁给你的底气，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傲慢到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样子！”
季晚冷笑：“你看不惯我，便也只能在背地里用这些阴损的见不得光的手段打压我，这本质上说明，你怕我，又想成为我，但你自卑又自暴自弃，比起我，你才是可怜的输家。”
“你！“季萌萌深深吸一口气，冷声道，“少在这里强撑着了，你要是真有那么硬气，今天还来找我干吗？怎么，是不是想通了，想跟我求和？”
她笑着开口：“我这么大度，只要你态度诚恳点，拿出你手里那枚玉佩，再跪下来向我求饶，我可以考虑放过你啊。”
＂你做梦！”季晚一字一句开口。
季萌萌彻底被激怒：
“好，很好！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还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季晚已经不想继续跟她周旋，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季萌萌见她这般淡定，心里反倒有些慌张了，忽地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季晚的胳膊：“你给我站住！”
季晚冷眸瞥过去：“你还想做什么？”
季萌萌狐疑道：“你今天来这里找我，既不是求我，也不是报复我，甚至连大哭大闹一句都没有，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季晚冷笑：“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遇到事只会哭哭啼啼吗？”
季萌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就因为你是季家的正牌千金，从小到大，所有人的关注都放在你以一个人身上，我处处被你压制着！偏偏你还有个有本事的妈，她死了，就给你留下了丰厚的家产还有人脉，你命好到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就有人会爱你！可我呢？我有什么？”
“这些年我被人痛骂私生女，顶着各种瞧不起的目光，各种难听的流言蜚语，我一路走到今天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吗！我不过是想得到你生来就有的一切，我有什么错！“
季晚语气冷寒：“季萌萌，你少为自己找借口，这不是你恶毒陷害人的理由。你觉得不公平，觉得被我处处压制，那我就告诉你，这一切都是你跟你母亲咎由自取！几十年前是你母亲破坏了我母亲的家庭，你能过上这几十年的大小姐生活，靠的也全是我母亲打拼下来的一切。从始至终鸠占鹊巢的人都是你们母女，如今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根本就没资格感到委屈。”
季萌萌越听越愤怒，抬手就掐住了季晚的脖颈：
“死到临头了还敢这么跟我说话！”
季晚眼神冷得似是能杀人。
她正要反击的时候，门口忽地传来一道巨大的躁动声响。
“住手！”
身后，顾北烬脸色阴沉如墨，迈着急速的步伐快步朝着季晚走去，一把拽开季萌萌的手腕，长臂揽着季晚的腰身将人揽入怀中。
季萌萌忽地被推得朝后踉跄了好几步，后背重重砸在墙上，反应过来后，抬眸看着顾北烬，护着季晚的一幕，眼底的嫉恨如火般窜窜往上燃烧。
顾北烬紧张地看向季晚：“没事吧？”
季晚对上男人殷切视线的一瞬，面色有些怔然，眼底是诧异一闪而过。
＂你来这做什么？”
看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