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说的话太多了,究竟指的哪一句?
南流渊很快给出了答案:
“太后命本王亲传口谕,请长宁县主进宫为太后她老人家贺寿。”
太后命南流渊亲传口谕?
这会不会有点太大材小用了?
然而她却没有资格去质疑太后或者南流渊,虽然南流渊说得不太正式,但她却必须中规中矩。
于是她站了起来,朝着皇宫的方向跪拜了下去,说道:
“多谢太后垂爱,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磕了三个头之后,她才起身,又对着南流渊深深一福,恭敬道:
“有劳王爷。”
南流渊欲伸手去扶,最后却还是握成拳放在桌面上没动。
有些事,他一直克制得很好。
待云梦牵再度落座后,他轻啜了一口茶水,半晌才又道:
“听说县主生辰宴那晚,定南王曾对县主……”
曾对她欲行不轨,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只是好像谁也不愿把这四个字宣之于口。
不说出来,到底是怕刺痛她的心,还是他自己不愿面对,就未可知了。
停顿片刻,他继续说道:
“听说后来出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将定南王打成重伤,此事可属实?”
这件事早已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云梦牵想不到,有朝一日南流渊会亲口来问她。
她点头道:
“确有此事。”
“那晚县主可有受伤?”
南流渊看着她,眼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