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拈花惹草,众人皆知,只有她被蒙在鼓里,让人看笑话的感觉。
带着些隐隐的怒意质问道:
“既然贺兰先生知道,为何不告诉我?亏得我把你当朋友,你却只想着看我的笑话!”
贺兰宣朗挑了挑眉,解释道:
“就是把你当朋友,才不愿告诉你。长宁县主,这件事虽然与你有关,但并不是你的错,知道你与恒阳王之间有过往,这件事你就更不宜出面解决,
所以与其知道不如不知,我也就没想着告诉你,平白给你添堵不是?何况恒阳王的未婚妻都管不了他,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云梦牵知道贺兰宣朗说的没错,如果是她,大概也会如此选择吧。
只不过,她还会做一件事,那就是想办法不让南流简再这么丢人下去,毕竟丢的不只是他一个人的脸。
千飞霜怕她真的生气,于是也附和道:
“是啊牵牵,烟雨楼本就是风月之地,恒阳王来喝酒,哪有不招待他的道理?何况崔妈妈是高兴他来的,至于我,恒阳王每次来都会打赏不少银钱,又不要我做什么,我更是何乐而不为?”
云梦牵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让她心里好受点,才说得如此轻松。
何况她也不是真的纠结贺兰宣朗是否告诉她,不过是想起南流简的所作所为心里烦闷,随口一说罢了。
于是点点头,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尤其飞霜姑娘,还要平白受着恒阳王的委屈。原本我就对这件事十分愧疚,想着要如何解决,只是没想到,待我离开后,玄苍为了解决这件事,倒是想了办法出来,只不过更让飞霜姑娘受委屈了。”
贺兰宣朗一听玄苍想出了解决办法,未免有些兴奋,连忙问道:
“哦?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