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他的。
可南流晔却说,与其信她,还不如信新之的。
新之说,哪怕这个孩子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不是南流晔的,都不能要。
不能让一个孩子玷污了皇家血统,所以南流晔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她记得,她当时跪在地上哭着求南流晔,说
如果孩子不是他的,他大可以休了她。
南流晔却说,想离开定南王府,这辈子都不可能,就算要死,她也得死在这里。
随后,南流晔第无数次强暴了她。
那一晚,他像疯了一样在她的身上肆虐着,直到亲眼看着她流出殷红的血液,疼得在床上打滚,他才双眼猩红着,大笑着离开了她的房间。
血淋淋的回忆刺激着她的神经,也让她失去了与南流晔对峙的勇气。
为了保住孩子,她不能与南流晔起冲突,一定要全身而退。
如是想着,她将目光从新之的身上,转移到了南流晔的脸上,道:
“王爷所言赐教,我实在不会,就不在此打扰王爷雅兴了。告辞。”
说罢,她拉着碧春就要往外走,可南流晔根本没打算放走她。
他再次挡在了云梦牵的身前,高大的身躯离她之近,几乎朝她压过来。
云梦牵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满眼警惕。
这时,只见南流晔新伤未愈的唇角邪恶地一勾,缓缓俯下身子,暧昧的声音便在两人之间流转开来:
“你不会赐教,不如本王教教你可好?看你一个人出来买东西,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没有人救场,想必你的那位玄苍王子并未将你放在心上。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