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唇边。
她不舒服,便急于吃下话梅,却在张口咬下话梅时,无意碰到了他的手指。
他的心神一荡,手指久久地僵持在半空中,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悸、流连。
她含着话梅,却还是有些恶心,捂着嘴,不时地干呕两下,难
受得两道弯眉都快拧在了一起。
“医书上说……”
她忽然听他说,
“其实身体上的一些反应,并不是真实的,也许只是你臆想出来的。”
她不解:
“什么意思?”
他灼灼地盯着她:
“比方说,你现在的干呕,也许只是你想干呕,而不是你的身体真的想干呕。”
她的眉拧得更紧了:
“我还是不太明白。”
“就是说,如果我现在做一件事情,可以转移你的思想,你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什么事情?”
他忽然轻轻地拉下了她的手,慢慢地凑近了她,声音带着干渴的喑哑:
“我试试?”
“嗯?”
话音落下,他已然捧住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心跳如擂,原来他说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吗?
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他已经撬开她的齿,搅动了她的芳泽,甚至将她口中的话梅勾到了他的口中。
他太轻车熟路,以至于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让他得逞了。
她猛地推开了他,气急败坏地就是一巴掌,却口不择言地叫道:
“把话梅还给我!”
闻言,两人都是一愣。
随后,她脸红了。
他却笑了。
他再次捧起她的脸颊,乖乖地把话梅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