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泽再不作声。
也不再阻拦她离开。
像一桩木头定在原地。
她没有回头,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追了她很久。
转弯处,遇到了母亲。
月容窈看她脸色不太好看,提醒道:“岁宁,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林岁宁平静的说:“我这个决定没有错。”
她想,这七天还不够她冷静的吗?
月容窈摇摇头。
“不是对错的事。眼下把话说绝了,过阵子你再心疼他,那又叫怎么回事。”
“我不会心疼他。”
林岁宁觉得娘亲这话真莫名其妙,又道:“我该心疼自己才是。”
堂堂皇太子,能受多大的委屈,要她上赶着心疼?
月容窈说句实在话:“他的生母不像样,皇帝待他却是独一份的偏袒。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