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村民说,让他们家家户户给给曹主任立长生牌。”
这个事儿让他觉得好笑。
镇上,青石镇党高官刘福荣都没想到下边的村里兴起了一阵种牧草的热风。
庄学键全当没听见。
刚来到农家饭庄,还没开始喝酒呢,庄学健和朱宏伟二人就分别给他们村的村主任打电话,让村主任转告村里种牧草的老百姓,抓紧收割晒干,完事儿给曹书杰送过来就行。
按照紫花苜蓿的生长周期来看,从5月份到10月份可以割4茬,每一茬之间的间隔在25天到28天,总体算下来,一亩地的紫花苜蓿草能收获1500斤左右的干牧草,而且这个东西不像玉米或小麦那样有各种各样的病虫害。
“成天就知道吹牛逼行,让他干村主任才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你说要他有什么用?”
刚说完,曹建龙从外边骑着电动车进来了:“我刚才听好像听到到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也不怕烂了那张狗嘴。”
可他们相差了,曹书杰压根就不是那种人。
曹书杰不像其他那些收牧草或者收粮食的人,还得拖上几个月才给农民结算费用。
庄学键和朱宏伟二人听到曹书杰说的话,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郁了,万万没想到曹书杰这么敞亮。
这股风刮的还挺快。
他们心里清楚,只有这些老百姓挣到钱,有消费能力了,他们村庄的经济才能发展上去。
对老百姓来说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有其他村的村民从这三个村经过,看到地上全部都是牧草,根本不是他们想象中的冬小麦。
曹书杰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这里,庄学键又看向曹书杰:“曹主任,要不委屈你去我们村干村主任吧?”
朱宏伟越说越离谱,连长生牌都出来了。
曹书杰心想着,我还活得好好的呢,你们这一帮人就不盼我点好。
他觉得这些农民忙忙碌碌,根本挣不了几个钱儿,就为了那点碎银子,还得克扣他们,或者拖延支付就没意思了。
生怕得罪了曹书杰,到时候他们村里种植的牧草卖不出去。
庄雪键和朱宏伟他们二人都不点破这一层,任凭这些还没做出选择的老百姓,都抢着来种牧草或者种果树。
“各位陶东村的老少爷们,咱家里种紫花苜蓿牧草的,曹家庄的曹书杰主任收,你们尽快割了,给他送过去就行,不急用钱的,不着急结账。”
可是刘福荣也意识到曹书杰确实有本事,他不得不佩服曹书杰这种无形中影响他人的能力。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刘福荣冷静下来之后,忽然意识到他怎么被曹书杰给牵着鼻子走了?
“侯主任,你们是不知道我们村有好多之前什么都不干的老百姓,听说曹家庄这边要开始收牧草了,他们着急,好多人都跑着找我想重新拿个名额,当初宣传的时候说的明明白白,你们不种,现在想来种,晚了,就算我同意,曹主任这边也不会答应啊。”
曹书杰似笑非笑的看着庄学键,心想着这个老梆子憋着一肚子坏心眼。
庄学键也跟着点头:“我这就给曹建龙曹书记打电话,让他直接去农家饭庄,今什么也得把他灌到桌子底下。”
而曹书杰这段时间确实是真金白银的,往外付钱。
“喝酒喝酒,曹主任,咱们去农家饭庄弄几个硬菜,我们俩请客。”朱宏伟这样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曹书杰总觉得庄学键这句话是说给他听的。
他们来的时候还商量了十八般武艺,一定以德服人,让曹书杰答应收购,可是剩下的手段都没用上。
实话实说,庄学键也好,朱宏伟也好,他们此刻是有点卑微的。
桃东村和朱家庄两个村随着他们村支书带回来的消息,也都热闹开了。
刚开始还好,但越到后来,曹书杰发现这个花费可真不小。
曹家庄约有300亩地种了紫花苜蓿,按每亩地平均出产1400斤干牧草测算,曹书杰就算全部收购过来,也就花个几十万。
就算再加上桃东村和朱家庄种紫花苜蓿,总价格也不算很多。
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后边一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