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说,二皇子案件证据确凿,要求按律法发落。”
顾喜乐,“按律法发落?
行呀!
让他提交证据,这空口白话,不是污蔑人的吗?”
小绿批,提交证据。
下一个。
小绿,“万太师说,你不配做太子。”
顾喜乐,“蔑视皇权,记他一分。”
小绿,阅。
下一个。
小绿,“礼部尚书问,今年秋猎如何搞?”
秋猎?
这可是个贼拉重要的时间节点。
女主的那个谋士,似乎就是在秋猎时,遇见并收入麾下的。
顾喜乐垂死病中惊坐起,询问道,“秋猎往年是什么时候。”
小绿,“9月下旬。”
“还有一个多月。
小绿,你说,一个缺爱的人,最需要什么?”
顾喜乐问的没头没尾,但小绿还是认真的思考并回答。
“对于普通缺爱者,爱就足矣。
但对于极度缺爱者,他们需要的,大概不是爱,而是极致的痛苦,那是他们感知活着的唯一途径。”
“这样呀,那我知道了。”
一个大胆的计划浮现在了顾喜乐脑海。
正如她自己所说,她很爱惜人才的。
这谋士,她想尝试拉拢一下。
苏府内,正在洗衣服的小少年不自觉打了喷嚏。
顾喜乐点了点头,觉得可行,下一秒,她就一溜烟的往屋外跑,只撂下了一句,“小绿,我去去就回。”
门开的一瞬,没来得及刹车的顾喜乐,和国师撞了个满怀。
“小心点。”
“国师?
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喔,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先走了嗷!”
顾喜乐转头就走,没注意到陆今安表情逐渐阴翳。
甚至,连他手中拿的食盒,也没看到。
但小绿注意到了,她喜悦道,“国师,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陆今安冷哼一声,把食盒递给了她,声音愤愤道,“给,算是喂狗了。”
小绿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调侃道,“亲手做的呀,这么难吃?”
“滚——”
一个小少年被狼狈地赶出了屋内。
他本就是进去放一下衣服,没想多呆的,但刚巧被回来的小姐遇见了。
见他粗鄙,便不管三七二十的把他给打了出去。
他如幼兽般蜷缩在地上,默默地承受着侍卫们的棍棒。
“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他这般安慰自己。
侍卫们总算尽兴离开,但他却疼的浑身抽搐,站不起来。
正午的太阳,曝晒着地上的小少年,仿佛要把他烤干掉。
顾喜乐被这边的动静吸引,看到了一个小少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她本不欲多管闲事。
但看着他的惨样,还是忍不住心软,跳下树,把他挪到了大树的树荫里。
刚刚把他方下,他就睁开了眼。
两人四目相对,彼此都很震惊。小少年没想到,这苏府这么森严的守卫,还能进贼人。
顾喜乐没想到,这小孩没有昏迷,看到自己不知道不害怕,还一脸好奇。
他怯生生地问,“姐姐,你是江洋大盗吗?”
顾喜乐眨了眨眼,感觉这小孩不是坏人,可以向他打探一下信息,“我不是呦。
我是来找人的。
你晓得一个叫长生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