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眼底明显有一瞬诧异。
“你说什么?”
“我说,”温书宁抿了抿唇,抬头,“可以让我留在公司吗?让徐特助跟你去,行吗?”
温书宁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和上司提条件,但她真的不想再和萧泽走太近了。
那天从萧家出来以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陈莲和她说过的话,她应该好好去远离萧泽。
可每次只要一看见他,她就思绪烦乱,甚至是现在,他仅仅是坐在她眼前,她都会想到那天他是怎么吻她的。
温书宁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一旁的徐特助见状,率先解围:“书宁,你是这几天有事吗?是不是留在京市比较方便?所以才要留在公司的。”
萧泽扫了她一眼,“有事,我可以给你假。”
温书宁的拳攥得更紧了,她不想撒谎,“我没有事,就是单纯不想去。”
萧泽眉间蹙了下,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难道是,单纯不想和他去出差?
他沉思了一会儿,想不出原因,也只好由她:“行,那你就留公司。”
“好,谢谢萧总。”
会议结束,徐特助先走一步,会议室内只剩下温书宁和萧泽二人。
温书宁正想出去,萧泽却兀的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转过了身逼在门上,另一手则强势地挡在她耳侧的门边上。
温书宁瞳孔一缩,后背紧靠在门上,只得仰头看身前的他,“你干什么?”
他不言,伸手直接把门锁了。
温书宁慌乱地眨了下眼,又问了一遍,“萧总,你干什么”
“为什么不想陪我出差?”
他问得很直白,那双眼也直勾勾地盯着她。
温书宁别过脸想逃避,他反将身子俯得更低些,再次与她目光相撞。
“我”温书宁吸了一口气,“我说了,我就是单纯不想去。”
“出什么事了?”
“没有。”
“李协宇又找你了?还是你家里的事?”
“都不是。”
温书宁握拳,“反正我就是不想去,为什么一定要一个理由。”
“那就是单纯不想和我去?”
温书宁一怔,沉默。
她很想说实话,可脑里却又想起了陈莲那天对她的羞辱,还有重重打在她心上的那句:她和萧泽,根本就不可能。
良久,温书宁启唇,强制压下声线的抖动:
“是啊,就是单纯不想和你去。”
萧泽身形稍顿,不解。
她这是怎么了?
“你再说一遍。”
温书宁看着他,“不想,和你去唔”
下一刻,萧泽倏然用唇堵住了她的后话。
他手掌覆上她的脖颈,轻掐了过去,温书宁不禁踉跄了一下,撞在他怀里。
这个吻比之前的都要强势,与其说是在吻,不如说是在咬。
温书宁心跳得剧烈,情急之下用拳打他的肩,而他的手掌反是揽得更紧了些,将她死死钳制在怀里。
一寸一寸的吮咬,让她浑身发起了软,身体里犹似有电流经过,一阵有一阵的酥麻。
而萧泽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强势的掌控与占有,好像要将她碾碎似的。
温书宁觉着空气变得愈加稀薄,眼睫渐渐潮湿。
他低下头,低哑声线中带着气音,“为什么就不想和我去?”
她稍得喘息,薄唇已然有些红肿,还有水光残留,“为什么一定要我说”
“为什么不说?”
萧泽还是盯着她,温书宁就是这样,他不问,她从来不说,而今他问了,她反而闭口不谈。
她好像总在和他保持着某种距离,他不喜欢这种距离,甚至说是厌恶。
到底什么时候,温书宁才会愿意跟他敞开心扉,把他当做是,不用有距离的男人。
他不想要距离,他想抱她,想吻她,想和她尝遍所有姿势。
“萧总,你先放开我,这里是会议室,同事还在外面。”
“怕什么?”
温书宁顿了顿,心跳得更快了。
他低身,凑在她耳边,一抹温热洒在她耳尖,犹似带着挑弄:
“怕他们听见,你在跟我接吻?”
温书宁的脸彻底烧了起来,“萧泽,你混蛋!”
“嗯,我混蛋。”
萧泽又吻了上来。
温书宁呼吸一滞,又跌落在他怀里。
可这一次,他手竟然不紧不慢地开始将她的衬衫从裙子里抽出来,而后伸了进去,冰凉的戒指若有似无地刮蹭了一下她腰下的皮肤。
温书宁的心乱成一团,思绪已然溃败。
舌尖辗转,腰下的触碰不停,他的手掌很大,还未全张就已经包住了她半边腰,时上时下地抚弄。
温书宁一面挣扎,一面又不可否认地沉溺在这种触碰里。
她忽然有些后悔了。
或许六年前,她该去了解一下萧泽,如果那时候她没有和李协宇在一起,没有拒绝他的联姻,会不会现在,她就不会这么纠结、这么痛苦了。
她又想起了陈莲的话。
温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