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表面上不愿意接受母妃对你的安排，私底下对选妃的事不反感，但是碍于面子，所以私底下偷偷去见她们？”
合氏这一通脑补，也是没谁了。
赵川苦笑，“母妃，横竖是给我选妃，我至于嘛，还偷偷摸摸？”
“那倒也是。”
“对了，你可有中意的？”
这才是合氏最在乎的。
赵川摇摇头。
“母妃，你选的这些人当中，是不是有一个叫刘菲菲？”
合氏皱眉，脑中快速回忆着。
“刘菲菲……刘菲菲？我不太记得了，嬷嬷！”
“老奴在！”
“是有一个叫刘菲菲的吗？她人呢？”
这老嬷嬷上前一步。
仔细一看，她浑身都在瑟瑟发抖。
就在方才，她也认出了当今陛下，正是那日在后花园遇到的那位‘侍卫’。
当时，她可没少怼人家。
现在看来，自己怼的可是当今秦王啊！
方才，她也一直悄悄的躲在后面。
大气不敢出。
生怕被秦王认出来。
千躲万躲，结果还是没能躲过去。
最后却被太后叫了出来。
赵川邪魅一笑，上前一步走到老嬷嬷跟前。
低头在其耳边道，“嬷嬷，那日你说我是什么来着？登徒子？小小的侍卫？”
嬷嬷吓得两腿一软，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一般。
扑通跪在地上。
对着赵川一顿磕头。
“老奴眼瞎，老奴有罪！老奴没能认出陛下，老奴冲撞了陛下，请陛下责罚！”
赵川忙将她拽起。
“行了，我母妃要问你关于刘菲菲的情况，你如实回答。”
老嬷嬷闻言，又是一阵惊悸！
“陛下……老奴该……如实说吗？”